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周悯文的身上,每一次打击都让他感到剧痛。他尽力保护自己,但很快就被打得遍体鳞伤。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疼痛让他几乎要屈服于黑暗。
在这个最绝望的时刻,周悯文的心中浮现出哥哥周伯旬的身影。他想到了他们一起训练的日子,想到了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肉体的疼痛罢了…哥哥也感受过的…”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没有人来帮助他。周悯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追捕者们似乎在享受着他的挣扎,他们的嘲笑声在周悯文耳边回响。
周悯文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创伤让他难以动弹。但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慢慢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向巷口爬去,却被无情的拉回去。
在那条阴暗的巷子里,周悯文遭受了追捕者的残忍暴打。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恶意,他们似乎并不在乎后果,只想要发泄他们的怒气。周悯文的两腿在暴打下受到了重创,他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仍然努力保持清醒。
追捕者在确认对方已经无力反抗后,冷笑着拔出刀。
可怜周悯文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从背后捅刀子,刀戳穿了他的胸部将他死死的钉在地面,凶手们眼看对方已经停止呼吸,没有过多考虑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现场。他们留下了刚刚装死的周悯文一个人在痛苦中挣扎,现在他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无法动弹,胸口流出来温暖的血液,浸湿了他的上衣。
周伯旬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电话没有信号,他无法联系到弟弟,心中充满了不安。对于刚刚多少是有点后悔的,他应该主动在场拼死保护好弟弟,而不是分开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担忧逐渐变成了恐慌。最终,他不能再等下去,必须亲自出去寻找周悯文才行。
周伯旬在夜色中四处寻找,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恐惧。最终,在那条死胡同里,他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周悯文。
看到弟弟的胸部大出血、腿部扭曲的样子,周伯旬的心如刀割。
“悯文,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家。” 周伯旬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弟弟,生怕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
“放开我,我要自己站起来…”弟弟虚弱的回答着,尽管他的双眼已经布满血丝,腿部已经让人打骨折,胸部还插着刀片,但他还是硬撑着试图让自己站起来。
“脾气那么倔干嘛?”
“你能忍着疼痛站起来…凭什么我不能?”周悯文说着,他的呼吸急促将手伸向了胸口的刀片。
前面说过,因为刀片是从背后捅穿至胸口的,拔出来的疼痛可想而知。
“啊啊——啊——”
沾染鲜血的刀片就这么被扔到了一边。
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自己愈合,被切开的两边缝隙向中间靠拢,紧接着肌肉组织开始一遍一遍的交替。
“呃呃——呃啊——”
周悯文当着哥哥的面站起来,刚刚骨折的双腿此时此刻也开始了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