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叔伯们都在外面为我守着,吐出妖丹疗伤是件极为危险的事,叔伯们也知道,要是被打扰,轻则重伤,重则魂飞魄散,所以他们都在外围守着,但是蟒蛇精不知道怎么了,还是溜进来了,但好在最后叔伯们也赶来及时,我没什么大事。”
事情已经过去,北殷离轻松的说完道。
但是尽管北殷离说得再轻松,白苻仍是听得心惊肉跳,为北殷离揪心至极,忍不住破口骂道:
“你的这些叔伯们,拿着那么高的工资,尽吃干饭,连条蛇都看不住,所以你体寒,不只是因为失了半颗妖丹,那条蟒蛇是不是伤你了?疼不疼?”
白苻心疼的摩挲着北殷离的心脏口问。
“都过去了,苻哥,现在我有你保护,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北殷离握住白苻放在自己胸膛心脏口的手,温柔道。
“傻小子,就这么信我?”
白苻的心脏被这小子弄得一抽一抽的疼,不知道要怎么多爱他一点才好。
“哥哥是我最爱最信任的人。”
北殷离搂住白苻道。
“你的叔叔伯伯们吃干饭的再多,但是也不至于联合起来连一条蟒蛇精都挡不住,这其中会不会......”
白苻拧眉怀疑道。
“嘘——”
北殷离做出 一个先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下了一个结界,才认真道。
“对,我和大皇伯都怀疑有内应,所以我......”
说到一半,北殷离看着白苻,突然有点心虚的不太敢说了。
“所以什么呀,快说!”
白苻催促道。
“那哥哥先答应我,不管我说了什么,哥哥都不许生我的气,就算生气也不许将我赶出房间睡沙发。”
北殷离突然逼着白苻先保证道。
“行行行,答应你,都答应你,你快说。”
白苻是个急性子,为了听下去,自然无论什么,都先应下再说。
北殷离没想到哥哥犹豫都不带犹豫的,这么轻松就答应了下来,于是他放松的说道:
“所以我和大皇伯做了个局,内应的那个人是为了针对我,所以我决定假装与大皇伯决裂,假装为族人所不容,离开了北极,北极境内由大皇伯帮我暂管,只等内应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所以——”
白苻频频点头,露出晦涩不明的一抹微笑道。
“所以那天你穿得破破烂烂找上门来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后来在神管局又装可怜逼婚,把我骗进婚姻这个坟墓?”
白苻笑得诡异,让北殷离心虚的不安起来:
“哥哥,你,你不是答应我不生气的吗?”
“生气?呵呵,我生什么气啊?你哪里看出来我生气了?”
白苻笑得晦暗诡异,拳头握得咯吱咯吱作响。
“可......可是,哥哥,你的眼睛在发光,虎......虎牙都露出来了。”
“是吗?这样就是生气了?没有,我答应了你的,我怎么可能会生气呢?我不生气!”
白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北殷离赶紧端起桌上的水给白苻,尬笑的讨好道:
“哥哥,喝水,先喝水降降火。”
白苻一接,杯子碎了。
“是是......是杯子不结实,哥哥直接拿,拿茶壶喝吧。”
北殷离又提着桌上的茶壶递给白苻。
白苻一接,茶壶也碎了。
“哥哥,你真的没在生气吗?”
北殷离心虚到极点的问。
“生气?怎么可能?我不是答应你不生气的吗?”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不就是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装进去了吗?没关系,不就是骗婚吗?不就是误把谎言当真情吗?”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跟你一个年轻的毛头小子计较不成?”
白苻冷笑着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