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殷离：……

“苻哥，我的安全帽呢？”

北殷离戳戳白苻问道。

“你也要啊？没听说坐三轮车还要戴安全帽啊？只要司机戴就行了吧。”

白苻搓了搓北殷离的头道。

“戴着吧，万一被查呢？小毛巾考试慎重点没事，别因此耽误了小毛巾的前程。”

白鲸劝道。

“也是。”

白苻点点头。

“但是没有其他的汽车帽了，就只有几个工地安全帽，戴这个行吗？”

白苻拿出一个红色工地安全帽问道。

北殷离：……

北殷离看着这个丑帽子陷入了沉默。

白苻话毕，将将自己的摩托骑行帽给北殷离戴上，自己戴上了红色的工地安全帽。

“从小就不喜欢丑东西，长大了也没变，你看你的嘴，撅得能挂两壶油了。”

白苻边给北殷离系安全帽带边笑道。

“等下回来路上再给你买一个好看的，现在先用我的将就一下。”

白苻帮北殷离系好安全带后，捏了捏他的脸宠溺道。

白苻开车，北殷离小毛巾和白鲸坐在车后面，一路上，白鲸就像一个操心的班主任，喋喋不休的叮嘱小毛巾考试要注意的事项。

小毛巾不断点头，最后有些好奇地问道：

“白鲸哥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你也考过这样的考试吗？”

“我没考过，但是我上网查了考试流程，也咨询过专业人士，你放心吧，我说的不会有错的。”

白鲸摸摸小毛巾的头让他放心。

“嗯嗯。”

小毛巾乖巧的点头。

北殷离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道，白鲸确实比苻哥更像亲爹。

到了考场，发现都是清一色来送孩子过来考试的家长。

只是发现不一样的是其他家长的孩子，除了一些修道的人类，其他妖怪神仙的孩子都比小毛巾大多了，大概五百岁上下的样子。

送小毛巾进入考场后，白鲸满脸担忧道：

“其他的小妖怪都比小毛巾大这么多，小毛巾考得过他们吗？”

“考试又不是看年纪给分的，别瞎操心了，考不过又怎么样？考不过就不是我的好儿子了吗？”

白苻轻松道。

“你倒是松快，一点都不担心。”

白鲸道。

“有什么担心的，我相信我儿子。”

白苻道。

“苻哥，我看好多家长都穿旗袍来了，男的也穿旗袍，这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北殷离眼见的发现后，问道。

“没啥说法，就是寓意旗开得胜，讨个好彩头吧。”

白苻道。

“啊！”

白鲸突然叫道。

周遭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你干嘛呀，发瘟啊？一惊一乍的。”

白苻皱眉道。

“咱们怎么没想到这样呢？现在去买旗袍还来得及吗？”

白鲸抓着北殷离问道。

白苻：……

北殷离：……

“来不及，你的身材的话——”

北殷离上下扫视了白鲸一眼，然后道：

“——得定制，毕竟，像你这样人高马大壮实的汉子，一般都不穿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