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苻,事情绝对不只是他想插足你们婚姻的情感纠葛纷争这么简单。”
二郎神答道。
“那条蟒蛇精又出面保释臭狐狸了?”
白苻问道。
“这倒没有,估计提高警觉了,他没有出面,但是请了个律师。”
二郎神道。
“律师?不会是李哪吒这个二货吧?我记得他说他又想转行去搞农业,想种莲藕卖荷花来着,我还投资了一笔不小的钱呢!”
白苻道。
“是他,李哪吒说是只蛤蟆精委托的他,但是那只蛤蟆精就是蟒蛇精的手下。”
二郎神道。
“嚯,李哪吒不是老看不上你们这体制内的作风和人员吗?居然会帮你们。”
白苻惊讶道。
“李律师虽有些许叛逆,但人还是很正义的。”
二郎神替哪吒说话道。
“行吧,让我怎么帮忙。说来看看?要是太危险的话,我可不接,我现在有老婆有孩子的,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美满,可犯不着跟你们这帮公务员去冒险。”
“毕竟你们死了,还能评个烈士,子女还有烈士遗孤福利,连投胎都可以不用排队摇号,还有地府津贴补贴,我要是死了,可就只能留下孤儿寡夫的让人受欺负。”
白苻话先说明道。
“白苻,事情确实是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事关北极,事关您夫人的安危,想必再危险,白苻,你也一定会义不容辞。”
二郎神笃定道。
“怎么?是这蟒蛇精有眉目了?”
白苻狠拍桌子道。
“据调查,上次蟒蛇精回了一趟北极,在北极南边一带徘徊,小天嗅到那蟒蛇精的气息在那里停留了足足好几日,想必,要不是蟒蛇精的老巢在那,要不是那里有他的同伙。”
二郎神道。
“不可能!”
北殷离惊道。
“自上次那蟒蛇精伤我过后,全北极境内上上下下严防死守,根本不可能让这蟒蛇精靠近的,如果靠近,北极必会上下一心,全力歼敌。”
北殷离神情严肃道。
“未必的,殷离太子,如果你们北极真的是上下一条心,那么,又怎么让这蟒蛇精近身伤了你的贵体?”
二郎神驳辩道。
“北极确实有这蟒蛇精的内应,这我和大皇伯都有此猜测,但是,你刚才说蟒蛇精在北极南边一带徘徊,那是北极南王的管辖范围,蟒蛇精靠近,以他的修为实力,他不可能不察觉。”
北殷离道。
“那就只能说明内应与他有关。”
二郎神提出自己的猜想道。
“不可能。”
北殷离摇摇头否认道。
“在北极境内,谁都有可能是蟒蛇精的内应,包括大皇伯和我,但是,绝不可能是北极南王。”
“为什么?”
白苻和二郎神异口同声问道。
“在我的众多叔伯、叔父中,就只有北极南王与我北家毫无血缘关系,他是我祖父捡回来的,他的姓,是我祖父给他封王时赐的,他虽不是出生我们北家,但是却与我们最亲厚,我父王、我,都是受过他恩惠的。”
北殷离徐徐道来道。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有可能是他藏得深,善于蛰伏。”
二郎神反驳道。
“不,不是,当初我受这蟒蛇精偷袭,还是南王叔父替我重伤的蟒蛇精,而且叔父的儿子北振峰也深受这蟒蛇精的其害,当初蟒蛇精为了报复,差点生吞了北振峰,北振峰因此差点丧命,后来进山闭关修炼一段时间出来后才保得小命一条。”
“南王叔父与这蟒蛇精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关系,他比我们北极任何人都要恨这蟒蛇精,他绝对不可能是蟒蛇精的内应。”
“而且我与大皇伯做局,南王叔父是知道的,如果他真的是内应,他大可以在我势单力薄离开北极的路上时,通知蟒蛇精,和他一起对付我,那时候绝对是他们夺取我妖丹的最佳时机。”
北殷离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