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边上摸不太方便,小毛巾也跳下水,光明正大的抱着白鲸的鱼尾,时而贴脸,时而偷亲。
直到白鲸脸上浮起红晕,声音沙哑又隐忍制止道:
“小毛巾……别玩了,你爹和北爸比赛要开始了,先看比赛。”
小毛巾抬头,看到白鲸浮上脸的红晕,有些困惑和不解:
“是不是我抱着你的鱼尾让你很热啊?”
他记得他以前养过鱼,但是都养死了。
后来爹爹跟他说,生活在深海的鱼类是很怕热的,鱼都是被热死的。
白鲸有些不自在的避开小毛巾的眼神,颤抖着睫毛点头道:
“……是……应该是的。”
“哦哦,那我松开了。”
小毛巾乖巧的放下自己手里的鱼尾巴,与白鲸一起倚坐在浅水的岸边,为北殷离和白苻的游泳比赛加油打气。
“老板加油!”
“老板娘加油!”
“北爸加油!”
“爹爹也加油!”
随着一声哨响,白苻和北殷离齐齐下水开始狂游,岸上伙计们如同啦啦队,加油打气助威的声音愈发激烈不绝。
十个来回,最后北殷离以身高腿长的优势,领先半秒,先一步碰到终点。
他激动高兴的游向岸边,与他们击掌握手,如同世界冠军。
“哥哥,我的彩头,可不许后悔!”
北殷离又游回白苻身边,大手一捞,将他紧贴在自己身边道。
白苻面色一红,错开眼神,扭头小声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我可没说什么时候兑现。”
“哥哥想耍赖?”
北殷离扭过白苻的脸,逼他直视自己。
看着这盛气凌人的小崽子,白苻在水下朝着北殷离腰重重拧了一把,疼得他倒吸一口气,松开了捏住白苻脸的手。
“——嘶!谋杀亲夫啊,哥哥?”
北殷离撇嘴道。
白苻上前,挑起北殷离的下巴,反客为主:
“小崽子,想拿捏我?什么时候兑现我说了算,今天不行,最近不行,至于什么时候——看你表现,看老子心情。”
说完,白苻咧嘴一笑,眉梢掉着些邪气,突然以迅雷不及掩之势,将北殷离的头摁到水下,自己再飞快的游上岸,站在岸边得意的哈哈大笑。
或许是众人为北殷离打抱不平,又或许是看不得白苻的得瑟。
背后也不知道是谁,给了白苻一脚,重新将他踢下水。
“谁偷袭老子!”
然后他在水里被北殷离追着游,众人在边上大笑。
玩闹得差不多了,又歇息了好一阵,白苻终于想起来要去办正事。
他牵起北殷离来到沉香的办公室。
“哟,白叔,北叔,你们怎么来了?在民宿玩得还好吗?有什么事吗?”
沉香招呼白苻和北殷离坐下。
“沉香,怎么不见你娘三圣母啊?”
白苻问道。
“哦,白叔,你找我娘啊,我娘和小玉现在去后山祭拜我爹去了,今天他的忌日,要不是民宿里走不开,我本也应该一块儿去的。”
“来,喝咖啡。”
说完,沉香让秘书端来两杯手磨咖啡,招待北殷离和白苻。
“我娘很快就回来,白叔,你要是急的话,也可以上后山去寻她,后山风景也很不错,您可以和北叔边游览边去找我娘。”
沉香建议道。
“行,那我带你北叔去后山,你这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白苻喝中药似的,一口将咖啡干了,见北殷离不太习惯这口味的咖啡,他顺手拿过北殷离的咖啡,也替他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