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殷歪过脑袋,看着怀里的哥哥:
——胸膛微微起伏,嘴唇红润透亮,眼睛含水迷离。
他轻嘶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沸腾的欲望。
抱起白苻从浴缸里出去,在淋浴喷头下正儿八经的洗干净身子。
帮白苻擦干身子塞进被窝后。
北殷离又重新回到淋浴器下,用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第二天中午,天光大亮。
白苻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
颈窝是熟悉的毛茸茸脑袋,身上是熟悉的八爪鱼一样的手脚。
他偏过头,睁开眼,看着眼里是熟悉的人,他下意识的低头亲了亲颈窝边的额头。
嘴角不自觉的浮起笑意。
直到北殷离乱动,大腿根蹭到了他的/陈伯。
白苻轻嘶一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没有浴袍和睡衣。
他伸手进被子里,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蛋子,也没有布料。
随即又颤巍着手伸向北殷离的屁股蛋子,也没有布料!
孤男寡男,赤身裸体!
他有没有被……
白苻心下微惊,
在床上试探的动了动。
没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常的不适处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是没有,白苻心下暗道。
但是等等!
白苻突然瞥见躺在自己旁边,嘴唇被咬破的北殷离。
心跳一阵加速。
他没有被……
该不会其实是他对北殷离这小子做了禽兽之举吧?
白苻的心激动的跳着。
虽然说北殷离是他的老婆了。
可是……
可是毕竟是还没有正式去拜见父母,办过婚礼。
就这样……
未免太轻浮和草率了!
白苻有暗自懊恼道。
他开始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他只记得他和那帮老友在唱K房里喝得酩酊大醉。
然后,
然后有一个人来把他带走了。
那个人应该就是北殷离。
之后,
之后回了酒店房间。
他好像洗了个澡。
不对,是有人帮他洗了个澡。
是洗了个澡吗?
为什么回想起来记忆这么模糊,甚至伴随着头皮发麻的刺激?
洗……洗的……是正经澡吗?
白苻开始在心里崩溃的问自己。
崩溃了好一会儿。
他低头,掰开北殷离的脑袋,试图看他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果然,这小子脖颈锁骨处有着细细密密的阵阵红痕。
这是自己弄的?
自己这么禽兽?
醉酒后兽性大发?
不应该啊!
他的酒品一向很好的啊!
有些不可置信的白苻决定要掀开被子检查检查这小子的屁股蛋子。
哪知他才一动,北殷离便哼哼唧唧道“
“嘶——”
“哥哥,别动,疼……”
被压住了头发的北殷离闭着眼睛轻嘶出声,整个人还没完全醒。
疼!
他说自己疼!
难道他真的对这小子……
白苻放下手里捏着的被子。
脑补出一副自己酒后霸王硬上攻北殷离的残忍画面。
草!
老子真他妈是个禽兽!
白苻暗骂自己道。
想着自己平时对这小子虽然一直谗言欲滴,但也是千忍万忍的忍住了。
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败在了酒上!
真他妈的操蛋!
白苻不断暗骂着自己,心疼的摸了摸北殷离的脸。
暗道:
真是委屈这小子了。
但事已至此,懊悔也没用,先能弥补一些便弥补一些吧。
白苻告诫自己道。
于是他轻手轻脚的准备下床。
脚才刚占地,便被北殷离从身后抱住,他闷闷沉沉的嗓子撒娇道:
“哥哥,再睡会儿,我困。”
白苻回头,心疼又愧疚的看着他。
自己昨晚到底把人折腾得有多狠啊?
他到现在都还累得起不来。
白苻一面愧疚,却又一面偷偷暗爽。
这小子平时虽然生龙活虎到处处能压倒自己一头。
躺在床上,还不是被自己折腾的起不来?
愧疚、心疼、得瑟、暗爽,各种矛盾情绪一时涌入白苻心间。
最后全都化作一声缱绻又温柔轻哄:
“乖,宝贝,你先自己睡会儿,哥哥去去就回。”
白苻温柔的亲了亲北殷离道。
“嗯……”
北殷离闷哼着,眼睛都打不开的继续睡道。
因为昨天晚上被白苻撩起的欲火。
北殷离又拿着白苻的衣服,边闻边脑补。
独自一人在卫生间里折腾了好久。
最后上床时,白苻已经进入梦乡一两个多小时了,北殷离才爬进被窝。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晚晚睡过了,所以现在一时困得还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