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喝多,便把握不住分寸,这才酿下祸事。
王母瞧了獙獙妖,微叹一口气,“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小夭恍恍惚惚,等王母命人将意映带去客房后,她才慢慢回神,问道:“阿獙,被你歌声致幻的人所看到的全部都是事实吗?”
阿獙摇摇头,“不一定,它是根据人内心恐惧而幻化的。”
小夭皱眉,看向防风邶。
“怎么?”防风邶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小夭一下便看穿,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说。
“你在看我笑话?”小夭问。
防风邶双手环在胸前,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看笑话……”他摇摇头,“这跟我可没关系,是你心里对他寄以希望,就算有证据你也保留着对他好感,所以他不过是设了一个劣质的骗局,你便丝毫不怀疑的跳了下去。”
小夭紧抿着唇,他说的话她无法反驳。
“你身在局中,我跟你说,不过是伤害彼此的感情。”
“我去跟他对质。”小夭朝山下走。
防风邶挥挥手跟阿獙道别,跟上小夭的步伐。
涂山府的房顶,“你不是找人对质的,趴人屋顶做什么?”
小夭瞪了防风邶一眼,她不过是说说,不过是意映几句魔怔的话,哪里成为指证涂山璟的证据。她肯定涂山璟有问题,是因为她相信防风邶罢了。
小夭千里迢迢来青丘,只是为了接走涂山瑱。
表面上,涂山瑱依旧是涂山氏的大公子,但他的身份早已公之于众,这府里再也没有谁拿他当公子伺候,又没了母亲在身边,他一个人被关在院子里,由两个老婆子看着。
涂山府很大,小夭找了两日才找到涂山瑱的院子。
迷晕两个老婆子,小夭想带着涂山瑱离开。
“你们是谁?”涂山瑱挣脱了小夭的手。
“我们是带你去见你母亲的。”小夭道。
涂山瑱表情变了变,眼睛赤红的吼道:“她才不是我母亲,这个放荡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我父亲是涂山涂山族长,我是涂山氏的大公子。”
小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再次牵着他的手,决定先离开涂山府再说。
涂山瑱一口小夭的手上。
小夭吃痛,皱起眉头。
防风邶挥手,涂山瑱便飞了出去,摔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你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涂山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