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突然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沈明月,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轻轻地蹭了蹭,仿佛一只温顺的猫咪。
"月月,我们那晚都没有好好地在一起……"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遗憾和渴-望。
"你……你别说了!" 沈明月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但宫远徵却不肯放手。
"那你今晚好好补偿我,好不好?" 宫远徵的眼神充满期待,紧紧地盯着她。
然而,沈明月并没有立刻给出答复,而是沉默了片刻。宫远徵见状,使出了他的杀手锏——撒娇装可怜。
他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只无辜的小狗一样看着沈明月,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委屈和可怜。
沈明月看着宫远徵那副狗狗眼,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心中的柔软瞬间被触动,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好吧。"
宫远徴听了,高兴地笑了起来,他一把抱起沈明月,走进了房间,头上的铃铛都跟着他一响一响。
在宫远徴度过美好夜晚的同时,上官浅躲避着宫门暗哨,来到了羽宫宫唤羽的房间,她想要证实白天听到消息的准确性。
夜已深,万籁俱寂。
宫唤羽正盘腿坐在榻上,闭目练功。突然间,他的耳朵微微一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的声音。
他缓缓睁开双眼,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
与此同时,上官浅身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悄然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翻身进入室内。
只见她警惕地左右张望,确认房间内无人后,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锁住了自己的喉咙,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是谁?"
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在上官浅耳边响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宫唤羽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上官浅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上官浅试图挣扎,但她的力量在宫唤羽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是......上......上官浅。"
宫唤羽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曾听闻过上官浅的名字,毕竟当初上官浅作为选婚的新娘之一,他们这些参选者的资料早已被他提前了解。
然而,他手中的力道并未因此减轻。"你来这里干什么?"他冷冷地质问,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
上官浅喘着粗气,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白天我听到了一些消息,关于……”
宫唤羽打断了她的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有什么目的!”
上官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那原本坚定的目光此刻却带着些许慌乱,紧紧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地问到:“我是因为今天听到宫远徴和宫尚角他们谈话,说……你曾经是孤山派的人……”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略微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宫唤羽手中的动作瞬间变大,他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冰冷。
“你找死!”
“别!别杀我!我……我是孤山派遗孤!”上官浅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宫唤羽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的瞪大,似乎不敢置信,但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冷说道:“现在无锋的刺客都敢随便开口上来认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