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收起你这副样子,我可不吃你这套!你这个无锋刺客!”
上官浅心中一惊,但还是故作无辜地说道:“公子明鉴,我不是无锋的刺客!”
宫远徵懒得再跟她啰嗦,他烦躁地挥挥手,招呼身后的侍卫:“先给她点颜色看看!”
侍卫们得到命令,立刻上前一步,手中拿着一条长长的鞭子,对着上官浅狠狠地抽了下去。
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尖锐的破空声,上官浅的身上瞬间被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上官浅痛得闷哼一声,但还是咬着牙坚持着没有求饶。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痛苦的表情,心中并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而觉得十分畅快。
他冷冷地说道:“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后面还有更多的苦头等着你呢!”
上官浅被打的满身都是鞭痕,白色的衣裙配上红色的一道道鞭痕,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楚楚可怜,让人不禁心生一股保护欲。
宫远徴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浅,再次问道:“你是无锋刺客吗?”
上官浅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道:“不是。”
宫远徵漫不经心地说道:“接着打!”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又是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上官浅身上,鲜血飞溅出来。
这样的场景反复出现了五六次,不仅打人者累得气喘吁吁,连宫远徵这个问话的人也感到烦躁不安。上官浅气息奄奄地挂在刑架上,浑身是血,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仿佛随时可能死去。
宫远徵不耐烦地问道:“还不招吗?”
上官浅勉强抬起头来,眼神迷茫而无辜地回答道:“公子让我招什么?”
宫远徵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声音也变得低沉而严厉,怒吼道:“快说!你到底是不是无锋的刺客?进入宫门究竟有何企图?”
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的思绪清晰一些,然后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绝对不是无锋的刺客!实际上……我是孤山派的遗孤。”
听到这一句话,宫远徵的眉头微微皱起,继续逼问道:“接着说!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上官浅,试图从她的言辞和表情中寻找出任何可能的破绽。
上官浅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当年孤山派遭到灭门之灾,我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后来,上官家收养了我,一直到宫门选婚时,他们舍不得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宫中受苦,于是便让我代替上官家的嫡女参加选婚。而我,则借着这个机会留在宫门,想要弄清楚当年的真相,为我的家人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