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不都是马吗?”
那个学子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说道:“不不不!”
“那匹马是个母马,据说这个马脾气暴躁性情古怪不喜欢女人靠近,是一匹专门踢女人的马!”
“真有此事?”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
明月和祝英台听到女人这个关键词,心中一紧互相对视一眼。
祝英台的眼中有着跃跃欲试,她向来不信邪,瞬间就对这匹专踢女人的马充满了兴趣。当下便决定课后去马厩看看。
祝英台想拉着明月一起去马厩,被明月拒绝了,祝英台心中的好奇大过了对那匹马危险性的恐惧,思虑了片刻还是决定亲眼去看看这匹传说中的马。
另一边,梁山伯正在马厩喂养马匹,因为他家境贫寒,所以时常在书院做些零工贴补。梁山伯正如往日一般往马槽里放饲料,就碰到了来找他的谷心莲。
谷心莲缠着梁山伯问他狩猎大会打算骑哪匹马,梁山伯专注喂马没有太在意,随便说了句哪匹马都行。
谷心莲想引起梁山伯注意,特意跑到那匹暴躁的母马那里故意走来走去引起母马的愤怒,好让梁山伯关心自己。
“心莲姑娘,那匹马性子不好,喜欢踢人你离它远一点注意安全。”
“多谢梁公子关心。”
正在这时祝英台来了,梁山伯上前和祝英台聊了起来,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谷心莲不甘心被忽视,看着那匹暴躁母马,心中一横在别人没有看到的角度揪了马尾巴一下,顿时马儿受惊吃痛抬腿踢了谷心莲一下正中胸口。
倒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正在说话的梁祝二人,梁山伯看着倒地的谷心莲担忧的将人抱了起来送去了药房,吃醋的祝英台跟在后面闷不吭声。
谷心莲被马踢了的消息瞬间如长了翅膀一般以飞速传遍了整个书院,她被马踢受伤的这个事实更加重了之前传言的真实性,现在书院的男子对那马专踢女人的事深信不疑。
马文才听说这个事情破天荒的来找明月说话。
马文才坐在桌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明月,“听闻那匹马只踢女子,你怎么看?”明月挑了挑眉,“哦!那咋了!”
马文才被对方的一句那咋了给噎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那你敢去试试吗?”
“你都说那匹马专踢女人了,让我过去试干嘛我可是男人!再说了你当我傻啊,这马现在都伤人了,我是有九条命还是怎么的,拿我自身安全跟你玩闹呢!”
“反正我是男人,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马文才不知是被明月的这副爱信不信的样子唬住,还是真的信了对方的话,也没有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不过他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再没有刻意回避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