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善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眠。
他的眼睛紧闭着,脑海里却像放电影一般不断地闪现出刚刚的场景。
他皱起眉头,心中烦闷不堪,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煎熬,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像一阵风似的冲出房内。
柳爸爸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喊道。
柳爸爸:“善宰呀,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
然而,此时的柳善宰根本听不进去父亲的问话,他就像一头烦闷失控的野兽,只顾着埋头狂奔而出。
一路上,他迈着大步,急促地呼吸着,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学校门口。
夜晚的校园格外宁静,静得让人感到有些害怕。月光洒在空旷的操场上,投下一片片阴森的影子。
但此刻的柳善宰全然不顾这些,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一个能够让自己忘却烦恼的地方。
于是,他径直朝着游泳馆走去。
进入游泳馆后,迅速地换上泳裤,迫不及待地下了水。
当身体接触到冰凉刺骨的池水时,他感到片刻的放松,灼热的体温得到了短暂的缓解,但是远远无法抚平他内心的燥热。
接着他便开始奋力地游动起来,希望池水能够冲刷他的内心。
每一次划动手臂、蹬腿,都像是在与内心的矛盾做斗争。
他不停地往返于泳池两端,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的思维。冰冷的池水虽然浇不灭他那颗炽热的心,但至少能让他暂时忘记那些画面。
就这样,柳善宰不知疲倦地游了好几个来回。
最后,他终于从水中冒出头来,池水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流淌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伸出手抹了一把脸,然后缓缓地游向岸边。
上岸后的柳善宰坐在池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上宽下窄,他那宽阔的脊背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宽厚,线条流畅而优美。上下起伏的胸膛上颗颗饱满的水珠不断的下滑没入泳裤内。
休息片刻之后,柳善宰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淋浴间。
冰凉的水流从喷头中倾泻而下,淋在他疲惫的身躯上,可他的心情却始终无法得到平复……
柳善宰缓缓闭上了眼任由水流淋着自己。
在淋浴冲刷的柳善宰不知道有一个看不惯他要整蛊他的人,要来偷他的泳裤。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来到淋浴间,因为天色已晚整个体育馆只有淋浴间这边还亮着昏黄的灯。
二人的黑影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夜间的幽灵,在这个静谧的环境探头探脑时不时发出一些响动。
亨久的跟班:“亨久,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会不会不太好?”
亨久:“柳善宰那个家伙整日目中无人,咱们正好借此机会整整他!我打听到那个家伙有个变态的习惯,他在比赛的时候会穿前一天穿过的泳裤,不然就不能游泳。我们把他泳裤拿走,看他明天还怎么比赛!”
二人缓缓靠近淋浴间,听到里面只有一间有淋浴声音的隔间,相互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亨久偷偷将搭在衣架上的泳裤悄悄顺走,转过身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消失就看到面前的明月。
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的亨久被吓得惊叫出声。
随着‘啊’的一声响,打断了正在淋水的柳善宰,他关了水阀拿了一块白色浴巾将下身随意裹了一下就循着声响走了过去。
这边的明月笑着看着惊叫的亨久,在月华的映照下显得阴森森的。
明月:“这么害怕,做了亏心事啊!?”
亨久停止了尖叫,摸着还在砰砰砰狂跳的心脏,强装镇定的说道。
亨久:“谁……谁做亏心事了!走!”
后一句话明显是对着他的跟班讲的,二人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明月:“等等!人可以走,东西留下!”
亨久:“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