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攀轻轻点头，又随口解释一句，“你这个莺是草长莺飞的莺，是一种很会唱歌的鸟。”

张若莺闻言不由微微羞赧和失落的说道：“奴家不认识字的，不过，奴家也知道莺这种鸟。”

“不识字没关系，以后我慢慢教你认识一些字。”

“真的吗？你教我认字？”张若莺有些兴奋的问道。现在这时代民间可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个说法。

读书识字在这时代可是个高投入的长期投资项目，不是一般平民百姓能够支撑得起的。别说女人普遍不识字，男人也大都是文盲。

而张若莺现在也算是个小老板，生意人，自然知道认识字，能写会读会算的重要性，再加上杨攀这个小情郎居然愿意教她，自然就很兴奋了。

“这是自然，等我有空了就教你。”杨攀随口答应，不过，他自己知道，偶尔教她一下无所谓，但要长期教下去的话他可没这个时间和耐心，便又说道，“其实，我先买的那个大点的丫环也是能写会读的，以后我若不在家你就只管让她教你好了，你现在也算是我们家的女主人。回去后，我会跟她说一下的。”

张若莺闻言刚才的高兴劲马上就消失了，嘴里不免带着酸味的说道：“你买来的这两个丫环看起来很不错，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杨攀自然听得出来，呵呵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才说道：“我买下她们来，只是为了方便照顾我生活起居的，本来只是想买一个，但那个老贩子硬要送小的给我做搭头，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同意了。结果买来才知道上了当，那小的是个哑巴，而且还有大半夜做恶梦大喊大叫扰人清静的毛病。”

张若莺马上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惊讶道：“那个不怎么说话看起来很胆小的女孩居然是个哑巴吗？”

家里现在白养了这么个累赘，杨攀心里面多少有些郁闷，点头道：“是的，这小哑巴好吃懒做的很，既不会洗衣做饭，也不会铺床叠被的，扫个地都扫不干净，笨的要死，白养了一口人。”

张若莺连忙说道：“我看她挺可怜的，你就不要苛责她了，她毕竟还有些小。这些家务活很好学的，你让那大的丫环，应该是叫小荷，对吧？你让她带她，很快就会学好。”

杨攀伸手不由在她怀里摩挲了几下，才笑着说道：“以后你就我们家的女主人了，她们两个有你这个主母来调教。”

张若莺随着杨攀动作不由轻吟出声，娇媚异常的横了他一眼，让杨攀有再次上马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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