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还想下旨给她和陆清砚赐婚,但被陆清砚拒绝后,再也没提过。
她本以为自己只要坚持的时间够久,就能打动陆清砚。
却不想,一个刚从边关回来的村姑,居然会捷足先登,把他蛊惑。
“公主,臣女从来不敢肖想陆世子,臣女心中有喜欢的人。”
谢晚宜不解释还好,解释完萧婳脸上更是狰狞。
“你真是好手段啊,有喜欢的人还能将陆世子勾引的为你撑伞,你这般来者不拒同妓子有何区别。”
被她一说,谢晚宜想到在书斋门口碰上陆清砚那次。
又听到她说妓子两个字时,眉头紧蹙。
“公主慎言,臣女清清白白,您怎可将臣女与妓子作比较。”声音清冷,隐隐带着些怒意。
“陆世子与父兄同朝为官,刚好路过,捎上一程,我与他并未做出任何逾矩之事。”
“若公主不信,大可以叫世子过来对峙。”
她真是佩服这些人,喜欢谁就去找谁,有什么问题不能当面问他。
非要来找别人的事,这不是欺软怕硬吗。
在心里把萧婳鄙夷了个遍,还贵为一国公主,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萧婳恼怒在心,天底下就没几个人敢让她慎言的。
看着她泛冷的眸子,手中力道加重。
谢晚宜本就生的白嫩,今日宴会脸上带着妆容,被她用簪子划过。
脂粉被蹭掉,留下一道红痕,在她白嫩的脸上格外醒目。
脸上一阵刺痛,她抬手想要钳住她的手。
听到外边宫婢惊慌的声音。
“大公主,三公主。”突然拔高的声音,似是在提醒什么。
只是挡在门前的身子并未挪开半分。
“放肆,大公主来找二公主,你怎敢拦门。”萧泠身边的宫女厉声呵斥。
“并非奴婢有意阻拦,只是,只是二公主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大公主。”
屋子里萧婳没有发话,宫婢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眼神一瞬不瞬的往屋里瞥,只是被门挡的严实,根本看不到屋内情况。
只能祈祷二公主能听到。
“哦?既然二妹身子不舒服,本宫这个当姐姐的定然是要照料几分的。”
朝着身后的宫女使个眼色,挡门的宫婢被拉到一旁。
谢晚宜听到声音后,本来已经蓄力的手,慢慢放在身侧。
只见萧婳忙不迭的将簪子插回头上,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
看到谢晚宜脸上那道红痕,烦不胜烦。
“你还不起来,是想让皇姐替你撑腰?”
“臣女不敢。”谢晚宜缓缓站起身。
萧泠进门便看到谢晚宜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看到她进来,主动行礼。
“皇姐,你怎的没去赏花。”萧婳语气中带着些紧张。
她是害怕她皇姐的,虽说她得父皇宠爱,但是却比不过她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不仅是中宫嫡出,还是父皇登基后的第一个长女。
就连太后对她都是多有宠爱。
从前她也不服气,几次三番要跟她争宠。
但都被父皇训斥,再加上皇姐手段凌厉,她吃过不少亏。
之后就再也不敢对她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