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寒看着自己淡白色的皮肤，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这万年来，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待在系统空间内，一心修炼的顾陌寒早已忘记了该如何说话。

无奈之下，顾陌寒只好向眼前的小萝莉投去求助的目光，而那小萝莉好似早有准备一般，一个响指下去，顾陌寒说出了万年来的第一句话。

“我澡，我突破了。”

刚说完，顾陌寒只感觉自己的后脑勺挨了一下，他吃痛地捂着后脑勺转身看去，系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不许说脏话。】

无奈之下，顾陌寒只好老老实实地揉着自己的脑袋，而系统也搬过来了一个弹窗。

【更新！晓得不？】

看着眼前的弹窗，顾陌寒心里哭笑不得，经过上次更新后，自己的系统确实变得更加人性化了一点，但怎么还在用古老的弹窗啊。

看着顾陌寒哭笑不得的表情，系统则是没好气地解释道。

【你以为我不想更新吗？你知不知道你修炼的时候我是没有权限更新的。】

【我也想更新穿新衣服，吃好吃的，给你发新奖励，结果你呢，一练就是一万年，真不知道当年我看上你哪了和你绑在一起。】

被系统一顿吐槽的顾陌寒瞬间满头黑线，为了不听系统的唠叨，顾陌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更新。

【滴，正在更新，系统功能唯系统空间暂时可用。】

随着一道冰冷地电子女音响起，眼前的小萝莉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系统空间的面板。

顾陌寒生疏地操作着系统空间，万年来，他早已忘记了系统的使用方法。

“啧，这是什么？”顾陌寒看着面板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坐在蒲团上一一点开查看。

【上品仙兵，魔镰】

【一套普通的衣服】

【九转金凤丹×1】

【回灵丹×1】

【仙藕（百年）×1】

【上品帝兵，寒霜（可升级）（破损）】

【上古神兽，狗大王（沉睡）】

【冷清的玉佩（破损）×1】

看到最后这两个物品，顾陌寒心头一颤，脑海中瞬间浮现了冷清的身影。

刹那间，顾陌寒的脑海中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痛苦地倒在地上，脑海中不断地回忆着万年前发生的事情。

这万年来，他只记得系统的存在，万年前的事情已经被无限地淡化，而系统空间里那块破损的玉佩，不禁让顾陌寒头痛欲裂。

师尊，红莺姐，红灵，父亲，母亲……

一道道身影在脑海中不断闪过，足足一个时辰后顾陌寒才虚弱地躺在地上，此时的他完全不像一个刚突破帝级的强者，反倒像是一个突破失败的弱者。

而他的手里，则紧紧地攥着那块残缺的玉佩。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