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讽刺意味的话从我嘴里说出,苏然的奇葩脑回路却一点没听出来,还沾沾自喜:“我听闻你家还有个男丁,太师府怕是财产大都归男丁所有,你又能分得几成,还是叫你爹给当家的和小光在内庭谋个一官半职更妥当,最好是能管理国库的官职,啧啧,咱们石家不就祖坟冒青烟,发了吗!”
苏然说到最后,眼睛都冒红光了,就跟西聆国库的大门已经向她打开了似的。
她真的该挂个精神科的专家号……。
我呵呵两声,收住脸上的所有表情:“苏然,你现在就回房间去,枕头垫高一点,躺上去,做梦吧,梦里啥都有。”
还管理国库的官职,我干脆封你当太后得了,皇上都得管你叫“娘”。
苏然这回听出来我话里有话了,眼里的红光也收了收,双手叉腰,满是不屑:“好你个死丫头,敢挖苦我!哼,任凭你现在牙尖嘴利,最后还得和小光拜堂成亲,被小光睡,还得在小光身下承欢,你生是我们石家的人,死是我们石家的鬼!”
“睡你大爷!借赖老大一句话送给你,你也配!”
这女人怎么张口闭口的黄色废料,素质教育任重而道远啊!
不等苏然说话,我就冲着外面高喊:“石宽!你老婆是个疯子,你就这么放任她干错事吗!我不求你知恩图报,只希望你不要忘恩负义,放了我,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否则后果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刚才我就看到间房门外有一撇石宽的衣角,怂货!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又不敢在我眼前露面,站在房门外偷听偷看个什么劲儿?
我吼完以后,外面的人脚步凌乱地跑走了,早知道他胆子只有米粒大小,连个女人都降不住。
“你以为那杀千刀的还敢管你吗,废什么话呀,我现在就去找其他牙人,万一你怀不上,可不能栽到我手上,那就亏大了。”
苏然瞪了我一眼,又在我脸上摸了两把,自言自语般:“这大户人家的小姐皮肤果然不一样,细腻顺滑,小光必定爱不释手,能嫁给我的宝贝儿子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小光的活儿好着呢,被睡一次你就知道有多幸福啦,呵呵。”
我的耳朵受到了重度污染,给我来一百包去污粉!
“你怎么知道石小光活儿好,你被睡过啊?”
我冷冷地看着苏然,本意也是图个口舌之快,哪句脏逮着哪句说,没想到我这话一出口,苏然的脸居然一阵红一阵白的,有种被揭穿秘密后的难堪。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目眩,比靳惜绪当时那一巴掌狠多了。
“胡说些什么!你就给老娘在这儿好好地呆着,等着三日后当新娘子吧!”苏然说完,一肚子气地摔门出去了。
被扇巴掌的眩晕感好一会儿才过去,但回忆起苏然刚才的表情和脸色,我觉得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