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全身都不舒服,像是本能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感觉只有和他贴在一起才能缓解这股燥热。
他的身体因为我的小动作而绷紧,全身瞬间僵硬,腾出一只抓缰绳的手握住了我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小寒,你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知道现在烦躁又闷热,几乎快要从体内爆炸,急需怀抱一个大冰块,身侧的他仿佛就是那个能救我命的大冰块。
“我热……。”
荒婪的呼吸有些急促:“我知道你热,但是可不可以努力控制一下自己”
这还能控制?
客观事实怎么控制?
自我催眠,说我不热吗?
潜意识告诉我这样乱摸别人是不对的,尤其是对方还是个男人。但是眼下我的四肢却完全和大脑神经背道而驰,大脑对这双不安分的手控制不了一点。
“烦死了……。”
我又开始扯包裹住我的那件大外衣,又被他捉住了手,制止了我的动作。
他仅用一只手,就紧紧地箍住了我整个上半身和两只胳膊,这一路飞驰,我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没过太久,大概是进了城,我糊里糊涂的被荒婪抱进了一间偏僻的小院,左拐右拐的又像是进了一间屋子,他把我轻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全程我都无耻地扯着他的衣领,满脑子都是他在烟花楼没穿上衣的画面,恨不得把衣服给他掀个一干二净。
“你在这里休息片刻,我去准备些水替你解了这药性。”
见他起身要走,我干脆坐了起来,双手稳稳地抱住他的腰。
“荒婪别走……嗯……。”
天哪,这柔情似水的声音是从我喉咙里发出来吗?
声音不对,动作不对,哪儿哪儿都不对,可我控制不住我寄几啊!
被我抱住的人这会儿身子比刚才在马背上还僵硬,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浑身绷得笔直,一呼一吸之间,胸口大幅度起伏。
他往外扒拉我的手,声音有些沙哑:“沈还寒,我不是君子,做不到坐怀不乱,尤其是对你,所以乖一点,我很快就回来。”
“别走……,我好热,你身上好凉快……,抱抱我好吗,嗯?”
我哪儿听得进去啊,只知道我要抱住这个大冰块,不能让他跑了。
嗯?冰块为什么会穿着衣服?得把他的衣服扒了,肯定能让我更凉快,先干掉这个碍事的腰绳和腰封!
“沈还寒,将你欲与我划清界限时的理智找回来,不要做叫自己后悔的事。”
他把我的手握得好紧,我做不了任何动作。
我往外抽手,娇斥道:“好痛,你弄疼我了……。”
满天神佛作证,这种语气绝对不是我发自内心说出来的,百分之百哪里出了问题,我是不是中邪了,是不是被什么邪祟附身了啊!
有我这句话,荒婪手上的力道减小了一些,而我抓紧时机抽出手来又开始解他的腰封。
“你何时变得如此狡猾了……?”
他以刚才同样的力道阻止了我的行为,轻轻地叹气,似在倾诉着内心的无奈。荒婪比我还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他的故作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