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她已经察觉到洛玉昌的那些事儿了?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城主和少城主事务缠身,忙得不可开交,对于洛小少爷的监管确实放松了许多。
就在这短短几日之间,那洛小少爷简直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在客栈之中肆意杀人,毫无顾忌。
不过话说回来,凌宇的本事那可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不是客栈里实打实少了好几个伙计,恐怕连他都会误以为这位洛小少爷始终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不曾惹出什么乱子来。
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想到此处,毛建垂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徐小姐,您也知道,这涉及到客人的隐私问题。
所以还望您能多多包涵,恕我实在无法向您透露半分。”
徐知月的眼神微微一冷,目光如刀般直直盯着毛建,冷冷地开口道:“毛掌柜,咱们俩谁都不是傻子,就别再兜圈子了。
我今天既然敢找上门来问你这件事,那就说明我手里肯定是掌握了一些证据的。
现在,我只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
实际上徐知月手中空空如也,根本拿不出任何所谓的证据来。
这句话纯粹就是她用来哄骗毛建的说辞罢了。
倘若对象换成其他任何人,这句威胁或许压根儿就不会产生丝毫效果。
怪只怪毛建自己心里有鬼,谁让洛玉昌现在正住在客栈里面呢?
毛建脸色变化不定,额头上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原本以为这徐知月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千金小姐罢了,跟那个整天只知道杀人取乐、不学无术的洛玉昌没什么两样。
可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了,这女人竟然如此厉害,如此不好对付。
就在他站在原地,眉头紧皱,内心陷入极度纠结与犹豫之时,徐知月的声音再度响起。
“毛掌柜,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无非就是一句简单的回答而已。
可是,如果你仍然固执地紧闭嘴巴,不肯吐露实情。
那么一旦我表弟遭遇什么不测,到时候就休怪我们陆家不讲情面,跟你秋后算账!”
听到这番话语,毛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不停滚落。
他心里很清楚,陆家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若是真把他们给得罪狠了,自己往后可就别想再有好日子过了。
毛建终究还是选择了服软,缓缓低下头去,低声说道:“徐小姐,您这真是说笑了。
能够有幸入住咱们来仪客栈的客官们,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有着殷实家底的人物?
像这样的贵客,出门在外自然会随身携带一些防身用的灵器法宝之类的东西,以防万一嘛。
至于那些身负伤势的客人……
不瞒您说,自从本店开业以来,小的还从未碰到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