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谢妡竹与母亲回了荣惠堂,谢清和与宇文斯贤回了清风院,各自歇下。
谢妡竹在王府留宿了一夜,第二天就向母妃告辞回了公主府。
她刚一回府,就单独召见了白璃。
“璃儿,你审问刘韬了吗?他怎么说?”
“回公主,这小子嘴巴紧得很,怎么审问他都说自己不认识这些刺客,说他是无辜的。”
“那你派人去府外查他的底细了吗?”
“奴婢连夜派人去查了,来人回禀说没查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他是正常渠道入府的。”
“哦哦,那就奇怪了。璃儿,你先把他给放了,这小子暂时留在府里,你再多观察观察。”
“是,公主,奴婢知道了。”
谢妡竹摆摆手,示意白璃先退下。
白璃关上房门以后,谢妡竹往枕头上一躺就睡着了。
昨儿累了一天,她又被吓坏了,整个人疲倦得紧。昨晚和母妃睡在一起,母女两个又说了将近半宿的悄悄话,三四更天才睡着。
然后早早地就起来了,因记挂着让白璃查刘韬的事,用完早膳她就匆匆回了公主府。也没来得及同大哥哥告别一下,更不知那个文贤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她只知道十天后,他将要陪着谢清和一同参加围场狩猎。
而宇文斯贤呢,则是放宽了心地待在王府里养伤。
这几天杨轩曾放了一只训练有素的白鸽进来传信给他,宇文斯贤趁着没人的时候,打开了纸条。
“主子,您下一步有何打算?”
“十日后,围场狩猎,我欲同去。要探看大晋君臣的武艺是何种水平。”
宇文斯贤回了一张纸条,将它绑上信鸽的腿,然后快速放飞。
他在王府里待了也快有五六日的光景。
每天也没什么事情,除了伤口换药外,白天就是在清风院里陪世子下棋、喂鱼,偶尔互相切磋一下武艺。晚上主要和世子两人一起陪王妃用膳,谈笑解闷。
这样的日子,他内心其实是不太喜欢的。
之所以愿意进这荣兴王府,也是为了多和谢妡竹的母兄增进感情,以博得他俩的好感,为以后打好基础。
再则,他在荣兴王府里还没有安排过眼线呢,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干脆就他自己做一回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