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丁慧就心怀鬼胎地来找苍澜,只是她刚走到院门口,脚步便不自觉地迟缓起来,想到之前被苍澜暴打的画面,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等她好不容易挪到门前,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瞬间,丁慧的心跳陡然加快,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连大气都不敢出。
苍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便转身往屋里走,丁慧皮笑肉不笑的跟着苍澜进了屋,院门也在她身后缓缓关上,那轻微的关门声在丁慧耳中却似惊雷炸响。
丁慧才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道:“姐,这……这是爸妈给我们寄来的甜酒,让我拿一瓶给你。”她边说边将手中的酒瓶递向苍澜,手却止不住地颤抖,生怕苍澜看不出来酒有问题。
苍澜坐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丁坚强和秦桂兰恐怕都死了半个月了。
真是个猪脑子,找的借口都这么与众不同!
而丁慧却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要给苍澜倒酒,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热情:“姐,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既然咱们都下乡到这儿,还是姐妹,可得相互照顾,这杯酒,就当是你原谅我的见证。”
苍澜不动声色的接过杯子,手指轻轻把玩着酒杯,却没有丝毫要喝的意思。
丁慧看着苍澜的模样,心中愈发忐忑,只希望着她赶快把酒喝下。
然而,苍澜却突然轻笑一声,手腕猛地一翻,“啪”的一声,将酒尽数泼在了丁慧的脸上。
丁慧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与错愕,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苍澜却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修长的手指如铁钳一般死死掐住丁慧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拽了过来。
丁慧的双手拼命地去掰苍澜的手,双脚在空中乱蹬,呼吸也变得急促而艰难,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快……放开我……”
苍澜面无表情,声音冷冽,“这酒,我可不稀罕。”说罢,她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瓶,不顾丁慧的挣扎,强硬地将酒往她嘴里灌去。
丁慧使劲地摇头,但在苍澜的手下动弹不得,酒水全部灌进了她的嘴里,看她喝完了,苍澜这才松开手,丁慧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双手捂着喉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片刻后,她缓过神来,手指颤抖着想要去抠嗓子眼,试图把酒吐出来,可折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慌失措,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你……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什么?”
苍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伸出手,在丁慧的脸上轻轻拍了几下,那动作不重,却带着无尽的侮辱。
她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明知我不好惹,还敢来招惹我,还被人当枪使,真是愚蠢至极。”说完,苍澜手起掌落,重重地打在丁慧的后颈,丁慧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下一秒,苍澜拖着昏迷的丁慧来到李顺家门前,一脚踹开了门。
李顺母子刚从医院回来没几天,此刻看到苍澜,脸上瞬间被恐惧笼罩。李顺的母亲声音颤抖得厉害:“你……你来我家干什么?”
苍澜懒得搭理她,将丁慧像扔破布一样扔在地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顺:“你要不要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