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像蛇曼曼一样厉害,这样出去谁还敢欺负我,而且白天没有雄性我们的活动范围就只有部落,一个不小心还得被流浪兽人抓走。”兽人们见状纷纷讨论起来!
蛇阵在一旁也顾不上这些言论,见苍澜再次上前,脸色骤变,急忙一个箭步挡在蛇肆面前,大声喊道:“蛇曼曼,住手,给我住手!”
苍澜下巴微扬,冷笑一声,讥道讽:“刚刚他打我的时候,身为族长的你,可没出来拦着。”
蛇阵的脸色瞬间变得和锅底一样黑,怒喝道:“蛇曼曼,你不要太过分!”
苍澜轻嗤一声,眼神中是赤裸裸的不屑与揶揄,“嘁,他一个雄性对我这雌性大打出手倒成了理所应当,您这族长当得可真是‘公正无私’,怪不得墨蛇部落在您的手上没有半点起色。”
话落,一些雌性兽人纷纷响应,其中一位雌性兽人义愤填膺,大声道:“就是,蛇肆怎么能攻击雌性!这在部落里可是大罪。”
旁边一位兽人赶忙出声制止,“小声点,谁不知道蛇阵最护犊子,你要是敢说蛇肆一点不好,他私底下指不定怎么报复你呢!”
……
这时,有个雄性兽人倒是关注点与其他兽人与众不同,他不可思议的望向苍澜,结结巴巴道:“蛇肆他不是 六阶兽人吗?怎么被……被蛇曼曼打成这样?蛇曼曼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此话一出,兽人的注意力纷纷转移,并参与讨论,都说蛇曼曼是有了兽神的赐福,才会这么厉害。
一旁的巫医望着苍澜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恍惚,她竟从苍澜的身上看到了那熟悉的、以为早已消逝的影子,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她的父亲蛇放如出一辙。
看着苍澜如此从容地应对一切,并展现出强大的实力,这让巫医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波澜。
或许,待百年之后,她终能无愧于心地去与天堂的蛇放重逢,告诉他,他们的女儿是如此出色。
但苍澜却没想到她的母亲会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当下只想着报复回去,便不动声色的催动了蛊虫。
地上的蛇肆顿时感觉五脏六腑仿佛被无数钢针搅动,痛苦地大喊:“我的肚子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整个人在地上疯狂翻滚,尘土飞扬,随后身体不受控制地扭曲变形,忍不住恢复了蛇形,接着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蛇阵不知道自家儿子突然怎么了,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匆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蛇肆的蛇身,想要找巫医,可现成的巫医在眼前,又怕被苍澜报复。
正在他一头雾水的时候,随即想起千媚儿的兽夫流亚,他可是最擅长为兽人治伤,据说堪比巫医,他一定能把他的儿子治好,当下 抱着蛇肆就往墨泽的山洞跑。
蛇阵一走,那些雌性兽人便围了上去,想要苍澜帮她们向兽神祈福,帮她们也获得兽神的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