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还未说完,有眼力劲儿的护士便将她快速推进了手术室。
随后,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与苍澜两个人。
裴靳修目光紧紧锁住苍澜,“慕斯安,你今天为什么约我去我们曾经去过的咖啡店?你是什么意思?”
苍澜单手拄着头,身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自然是有笔旧账要算啊。”
上一辈子,在这间咖啡店里,姜辞由让原主遭受的耻辱,她可不会就这么算了,今日便是要在那相同的地方,让她加倍奉还。
说着,苍澜猛地起身,狠狠捏住裴靳修的下巴,说道:“如今,我可算是你和姜小姐的证婚人呢。”
而此时,苍澜脑海中的小白系统突然发声:【“宿主,你都打了这家伙好几回了,他怎么他还一副喜欢你的样子呢?你确定他不是受虐狂吗?”】
苍澜在心中回复:“你猜对了,裴靳修就是一个贱骨头,你信不信我越打他,他越觉得我喜欢他。”
裴靳修被苍澜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有些紧张,还未及反应,苍澜扬起手,“啪”的一声,带着几分侮辱性地打在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响声清脆,却并不重。
可裴靳修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他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波澜,竟莫名地渴望苍澜能再用力一些,能给予他更多。
他的内心深处像是有一团火被点燃,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渴望与迷离,心脏也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紧接着,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护士将手术结束的姜辞忧送了回来。
这才让裴靳修清醒过来,想到刚刚自己竟那般渴望苍澜的“特殊对待”,他的脸上瞬间涌起一阵羞愤与懊恼,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而此时在病房里,姜辞忧她那原本精致的面容因左脸的烫伤稍显狼狈,她看到裴靳修,声音立即带着一丝娇弱与委屈:“靳修,我好痛啊,我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在咖啡店慕小姐要这么对我?
难道是因为你要和我结婚,才让慕小姐这么对我吗?”
说完,她又偷偷拿余光瞟向裴靳修,看他是否领会自己的意思,帮她收拾慕斯安一顿。
可现实却是,这一番茶言茶语并没有引起裴靳修的任何反应。
此时,裴靳修正一脸不可思议地愣在原地,还沉浸在自己刚刚似乎有受虐倾向的震惊,
对于姜辞忧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敷衍应了两声。
苍澜见目的达到,果断离开了病房。
苍澜一走,裴靳修的思绪便陷入混乱,他看着自己的手,心中不禁泛起疑惑,暗自思忖,他到底是被任何女人打都会有那种奇异的感觉,还是仅仅只是慕斯安才可以。
想着,他竟鬼使神差地对旁边的姜辞忧说道:“来,打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