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头的李明辉不知如何回答，内心有种深深的自责懊悔。同时，对此刻哽咽着抱怨的方卓然也有种深深的内疚和怜爱。“我，我……”

方卓然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我什么我，你要是没想好就算了。我自己给我自己下了决心，五年之内，如果我等不到结果，我就嫁人了。我不可能这样无休止地等下去，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电话这头的李明辉红着脸大声地说：“我是想说，我爱你，这次我想通了，这辈子我再不让你离开我，我再也不让你难过了。对不起，我之前做的很不好，我不该排斥你对我的感情，我更不该一直以来对你犹犹豫豫，让你苦等这么多年。” 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忽然方卓然大声地说：“你个没良心的，你终于想明白了，这次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吧？” 李明辉说：“不会了，一心一意，认真爱你一辈子！”

方卓然立马质问：“那你能告诉我之前的事情吗？你别想瞒我，你肯定有故事。”

李明辉解释说：“你以后会懂，等你那天知道的时候，希望你能原谅我，多给我些理解好吗？”

方卓然说：“不想说拉倒，谁爱听似的，反正以后你对我一心一意我就知足。”

李明辉深情地说了句：“回来吧，我给你穿上你那件连衣裙。”

方卓然紧张地问：“你没扔吗？”

李明辉说：“我一直留着它，一直等着你回来穿上它！”

方卓然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喜悦，脱口而出：“你就是个王八蛋，你明明心里有我，你为啥还让我在外等你这么多年，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想你想的有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