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沉重地点点头,说:“这个我懂。” 这里面所谓的隐患,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一是迫使外资强卖,这在舆论和政策层面都可能带来不良影响。二是深潮从成立到建设,一路绿灯都是他亲自过问的,但凡中间有一个环节出问题,那就是他的责任。时过境迁,谁还记得当初为什么会赶这个进度,可一旦出了事,追究起来,他必然难辞其咎。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罗卿文又开口说道:“这届党校副省级专班学习你要把握机会。”
陈宏背手跟他并肩而行,回应道:“我的意思你去,毕竟你年龄大了,我下一届再去也行。”
罗卿文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呀,快六十了,眼下副省级了,在进步也就是省委常委了,还能进不到那?你不同,五十都不到,去党校学习一年回来,过个一年两年上副省级也才五十左右。” 他的眼神中带着对年轻人的期许和对未来的洞察。
陈宏谦逊地说:“我可没想那么多!”
罗卿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说:“要想呀!我的同志。” 忽然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唉,我给你出个主意。”
陈宏好奇地问:“什么主意?”
罗卿文扭头认真地说:“那个麦克的化工项目省里不也犯难了吗?”
陈宏点头说:“嗯,是呀!”
罗卿文嘴角扬起一个坏笑,压低声音说:“让麦克出资八亿四千万,买下荣升大厦,然后六亿买个皱红兵。”
陈宏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惊讶地说:“我懂了,你的意思让皱红兵去京里帮麦克跑关系。”
罗卿文笑着点头说:“是呀,这样一来我们港区建设进度也不会耽误,出问题也查不到我们地方领导班子。”
陈宏思考片刻,觉得此计可行,说道:“嗯,可以。”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一切难题都在这谈笑间有了巧妙的解决方案。他们继续沿着小河边漫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长长的影子,而他们的思绪,早已飞向了未来的工作和发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