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殷秘书的声音传来，客气中带着一种沉稳：“你好，李总。”

李明辉微笑着说：“你好，殷秘书有啥指示？”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谨慎，

殷秘书笑着说：“哈哈，不敢当呀。” 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也没啥重要的事情，就是最近领导想了解一下你们和富林厂的收购案谈到啥程度了？”

李明辉迟疑片刻，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他在快速地权衡着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片刻后，他回答道：“上次去了，也实地考察了，但是谈判遇到了点障碍，我们认为短时间应该不会有突破性的进展，所以我们已经在粤海省这边扩建了新的厂房。但是富林厂那边，我们也会积极地争取，希望能早日拿出让领导和市里满意而且我们双赢的方案，就是不知道市里有什么立场？” 李明辉说话时，眼神坚定，表情从容。他的回答可谓进退有序，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明确了责任不在海盛。

殷秘书在电话那头听出了李明辉的意思，明白富林的条件海盛是不会妥协的。于是他说：“市里也没啥立场更没意见，这点请你放心！主要是你们企业之间要谈好落实好。” 殷秘书的语气平静，似乎在给李明辉传递一个明确的信号。这无疑是又一次给李明辉一个明确的表态，领导们是不会给海盛任何压力，其实压也没用。

李明辉笑着说：“那是一定的，我们海盛会积极争取一个好的方案。” 他的笑容中带着自信，同时也透露出对未来合作的期待。

殷秘书语气显得有些不自然地说：“这就好，李总呀！富林虽然有一部分国资，但是领导的意思；企业就是经营活动就是生意，跟政府搭不上边，归根结底就是你们企业间的生意！”

李明辉听后，脑子飞快地在想，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这是什么意思？海盛条件给低了？可还没开出条件呀！行不通的李明辉，沉默了一会回答：“这个我了解的。”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思考的光芒。

殷秘书又说：“所以呀，李总；领导希望你放开谈，争取早日收购完成，把这个亏损问题解决掉，把工人都安置好！”

寒暄几句后，殷秘书挂了电话。李明辉这才明白过来，听话听音，这不是殷秘书的意思，就是领导的意思。核心内容无非是：第一尽快收购，第二尽量保障工人权益，第三对于国资部分不要背负思想包袱。李明辉心里想着，看来领导还是真心想建设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