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的重生与巅峰逆袭
浴火残躯入谷
月容被外公救回神医谷时,仿若从炼狱拽出的一缕残魂。周身皮肤被大火肆虐得不成样子,焦黑一片,大块的皮肉黏连在一起,稍一动弹,便有血水渗出,顺着身体蜿蜒流下,洇湿了担架。那刺鼻的焦糊味,混合着血腥气,在静谧的谷中显得格外突兀。
外公神色凝重至极,脚步匆匆,将她安置在专为重伤之人准备的暗室。室内温度恒定,四周摆满了瓶瓶罐罐,各类珍稀药材散发着或浓郁或淡雅的药香。外公迅速招来几位最得力的师弟,围聚在月容身旁,准备清创。
清创伊始,镊子夹起粘连在伤口的纱布,每扯动分毫,都似从灵魂深处揪出一把锐器,月容瞬间从昏迷中痛醒,喉咙里挤出的惨叫撕心裂肺,回荡在狭小空间。她的十指紧扣床沿,指节泛白,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外公口中不停轻声安抚,手上动作却不敢迟缓,用特质的灵泉冲洗伤口,那凉意刚触碰到创口,便化作汹涌剧痛,月容眼前一黑,再度昏厥,又被师弟用刺鼻的醒脑草药熏醒。这般折磨,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把最严重的烧伤创口清理干净,让她暂时脱离了性命之忧。
苏醒后的月容,虚弱得仿若一片随时会消散的轻雾。眼睛费力睁开一条缝,只能瞧见模糊光影,四肢瘫软,连自主翻身都做不到。外公端来熬得浓稠的滋补汤药,坐在榻边,一勺一勺耐心喂着,每喂一口,还轻轻吹凉,好似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就这般,在床榻上半梦半醒躺了半月有余,月容才逐渐恢复些许清明意识,望着陌生又温暖的屋子,泪水无声滑落,打湿了枕头。外公说道,孩子都是外公不好,现在才找到你,我派人到处找你哥哥们都没办法找到,外公对不起你母亲,说着老泪纵横,舅舅,舅妈在一旁也哭诉到,你放心吧,我们会把你治好,伤害过你们的人,我们都不会放过他们的,也会找到你三个哥哥,月容此时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发出声音,她眼泪直流,一直拼命的点头,外公看她情绪波动,赶紧叫她好好养伤,以后的事情慢慢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伤养好,于是又开始了这一段艰辛而痛苦的治伤旅程。
艰难复颜之路
肌肤修复工程浩大而精细。天还未亮透,外公便领着师弟们踏入云雾缭绕的深山。寻觅珍稀草药并非易事,陡峭山壁需徒手攀爬,湿滑青苔让脚步屡屡打滑,稍不留神就有坠崖风险。好不容易采回药材,配药环节更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用精准到毫克的秤量取,按顺序投入药鼎,燃起幽微炭火,小火慢熬。期间,需有人目不转睛盯着火候,适时添柴或扇风,熬制数时辰,直至药膏呈现出恰到好处的黏稠度。
涂抹药膏是场漫长又轻柔的“战役”。师弟们手持温润玉石板,蘸取药膏,从月容额头起始,沿着眉梢、脸颊,一点点推揉,力度要轻如微风拂羽,又得保证药膏均匀渗透。每日数次,循环往复,月容静静躺着,感受着肌肤的麻痒刺痛,那是新生的希望,也是煎熬的过程。
脸部修复堪称重中之重,外公亲自施针。他净手焚香,屏气凝神,取来一排细如发丝的银针。找准穴位时,目光锐利如鹰,手指轻弹针尾,银针瞬间没入肌肤,激活脸部气血循环。月容紧咬牙关,配合外公的口令微调气息,每一针的刺痛,都是迈向重生的一步。耗时整整一年,曾经那张布满可怖伤疤、枯黄干瘦的脸,逐渐蜕变成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如画的容颜,双眸似星芒璀璨,朱唇不点而赤。
仙山求艺之始
身体彻底恢复元气后,外公深知,若要月容真正掌控命运,需赋予她超凡本领。于是,带着月容登上仙谷山。此山高耸入云,山腰以上常年云雾弥漫,透着神秘莫测的气息。山顶道观内,住着林空真人,道法武功皆臻化境,收徒条件极为严苛。
初见月容,林空真人微微蹙眉,面露犹豫。外公见状,长揖到地,声泪俱下地讲述月容过往:自幼在将军府饱受欺凌,被当作牲畜般驱使劳作,又遭恶意婚嫁,险被烧死,桩桩件件听得林空真人面露不忍之色。再加上与外公多年的深厚交情,林空真人终是长叹一声,点头应允收月容为徒。
磨砺内功根基
入门伊始,打坐练气便是首要功课。每日寅时,星辰尚在天际闪烁,月容便身着素袍,在山顶一处静谧石台盘腿而坐。寒风如刀,割在肌肤上,起初冻得她瑟瑟发抖,手脚瞬间麻木。她依着师傅教导,闭上眼睛,试图放空思绪,捕捉那缥缈无形的天地灵气。可杂念似野草,一茬接一茬疯长,稍一分神,身子便摇摇晃晃。林空真人手持戒尺,隐匿在暗处,见她懈怠,便轻敲其肩背,月容一个激灵,赶忙收敛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