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魔搭腔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干，感觉学到不少，小尘埃啊，你是个人才啊，思路不错的，找机会让我们网站的技术试试的。”

“毛的人才，就尘埃这种空想主义，总觉得要一飞冲天，奔着公司上市分红的北漂，哪有几个能落地的。快好好去搬砖，老实赚点软文发布费就好吧。”流氓虎又有点想开喷了。

志敏一顿表情刷屏，认错自己小失落矫情了，这才没有引来更多人的嘲讽。这时群友兔子倒是很支持的回复道：“尘埃啊，别听他们瞎打击人，你这想法可以持续优化，不一定做到和现在设想的一模一样，有些技巧用到位了，也能收获很多的。加油吧！”

志敏在群里发了一个求安慰的表情，觉得获得理解，顿时感觉心情好转。

就在快下班时，杜大璜在QQ上问志敏要银行卡号，去年底的项目一期款已经结算，因为项目后期只需要系统技术维护，项目方会自行招募编辑完善内容，后续不需要他再支持什么。这次项目，他说可以给志敏1万元算劳务费，志敏听说，给杜哥谢了好几遍，让他以后有需要随时吩咐。这是志敏银行卡收到过的最大一笔钱了，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帮帮忙，居然有这么一大笔额外收入，简直振奋人心。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按照之前的工作量，志敏每天还是工作到晚上9点才回家，虽然过得匆忙，但确实也很充实。到了周末，这是志敏答应的小月，争取不加班陪她的时间。

周六当天，按照志敏的建议，他们开车去爬八达岭长城。小月还是开着她的佳美牌汽车，到志敏租住的小区接志敏，因为要爬山，小月戴着白色棒球帽，上身淡蓝色卫衣，下身牛仔裤白运动鞋装束，显得清新可爱，志敏也换上了牛仔运动鞋，上身白体恤，另外备了一件厂家送的蓝色薄款速干衣。

接上志敏以后，就换成了他坐到驾驶席，车辆还没启动，小月从背包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来道：“哪！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啊？我的生日么！我自己都忘了呢。”志敏有些惊讶，仔细一想，可不就是上周周一那天么。

“你还真是投入哟，自己生日都忘了，要不是你周一那么讨厌，我还真提醒你。”小月有些余怒的嗔怪道

志敏满满的幸福感，一把搂住小月，在她耳边轻声道：“谢谢月妮子啦，我是真忘了，你真生气啦？”

“谁有空生气，这礼物要不是提前买好了，我才懒得提上次的事情。”小月指了指他手上的盒子

打开后，志敏看到是一只手表，正是此前他们逛中天商场时，他试戴过的那款表，没想到小月留意到还买了下来，他记得当时报价是3千多，这么贵的东西，他当时觉得自己戴没有必要。看着小月帮他带上道：“这只表太贵啦，小月下次别往我身上浪费钱啊，有你在身边，已经是上天恩赐最好的礼物了，再奢侈下去是增加我的负罪感啊。”

“你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干嘛嘛，哎哟~给你买了就戴上咯，走了走了，开车走起去玩咯。”小月有些不知所措，脸红着系上安全带并催促志敏快些开车。

一路上，志敏说着这一个多月的见闻，其中提到关于互联网大厂为了提升流量，所用的各种手段时，小月有些不屑的道：“流量就是给投资人看的吧，我最近认识位行里负责基金销售的同事说，他们试过在门户网站做广告，但有流量没销量，各种算曝光量，但实际比之前买基金的增加几乎忽略不计，这是不是也印证了流量的虚假价值？”

“哈哈，广告是广告，解决的是让人‘知道’的问题，要让人实打实的掏钱买，这后面还要解决信任问题啊。”志敏试图为网站广告的价值辩解。

“这点可能我理解不一样，比如想买什么商品，去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么。好比想买车，我肯定去找人问问，或者去商场货比三家啊。要是没有需求，你推再多广告，只能是增加反感吧。”小月说道

“你说的也没错啦，这其实就是比例问题，比如100人里面有2人有需求，那广告给100万人看，那不就掌握到2万人的需求了么。你说流量价值是不是放大了？”志敏像是掌握了绝对真理，摆出了流量背后的概率逻辑。

小月偷笑道“你忘了，我学了会计吧？你说的是概率问题啊，100个人里面也可能0个需求，这么说，你的流量就是毫无价值了。”

“好吧，好吧，我也承认，流量有时候也确实没什么价值，不过，大家现在就看中流量指标而已。”志敏有些妥协，忽然想起小月说最近认识位同事道：“哎，你刚刚是不是说最近认识位同事？是谁啊？男的女的？”

“男的，怎么了，我还不能认识男同事了?”小月感觉有醋坛子在晃的样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之前不是一直埋头备考么？怎么还有时间认识新同事啊。”志敏急着想知道自己忙碌的一个多月，小月到底在干些什么。

小月没有回答对方是谁，只是粗略说了自己为了考证，去请教了好几位同事的事情说了一遍，其中就有一位负责理财产品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