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科技创新论坛上午环节结束后,作为协办单位,也算完成了所有工作,中午饭时间,彤姐看是多云天气,刚下过小雨还算清爽,就组织个临时团队拓展活动,经领导同意,决定顺路去爬残长城。
当天下午,数字网络创新协会秘书处一行6人两车,赶到残长城入口区域。路上,馒头坐的是彤姐的车,一辆车内有塑胶味的荣威B级车,胡醉营秘书长在副驾,他和羽毛坐在后排。因为胡秘书长偶尔打电话,车内无人交谈。到残长城脚下停好车后,在彤姐的带领下,大家沿着像是刚开发的长城,边走边聊。
彤姐转身对着走在靠后位置的馒头道:“馒头,你在北京读的大学,长城爬过几次啊?”
“也就爬过两三次,大一那段时间,只要遇到周末都出去玩,基本上把北京景点都逛了一遍;后来,有同学组织,去到八达岭主景区那边爬过一次。这次来的残长城,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馒头跟着彤姐的步子向上走。
“因为八达岭主景区那边长城修缮的最好,旅游设施完善,去那边的人多,今天带大家来的这边,属于八达岭区域,不过还有一段没有修复的,可以看看自然风化下,原本状态的长城模样。”彤姐指着远处。
馒头抬眼看向远处的烽火台,那边有几位农民工模样的人,正在清理破损长城上的石渣。正当馒头想回话,身后白居士插嘴:“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有当年闯王李自成破关的遗迹,就在刚刚过来的步道两边。李自成和我是一个市的,彤姐,你们李家一支跟闯王他们有没有点关联啊,嘿嘿。”
“那可扯不上关系,老李家出的牛人多。哈哈。”彤姐有些受用。
馒头转身,看原来入口处的残垣断壁,原来那里是故意不修复,自己没仔细看,还真忽略了这段有故事的部分。在接下来的游玩中,馒头重点看了下介绍牌。
残长城一共有十二个烽火台,虽然看着不高,但是要爬上去,估计要一天功夫。下午天气舒适,山区温度比市区要低上两三度,碧空下只有鸟语虫鸣,远处的敌楼,巍峨高耸,正面五个孔眼,侧面两个孔眼,形态依然古老苍劲,透着沧桑。残长城的城墙,高不到八米,墙的基础宽六米五,上面宽五米八,里面是泥土,石块,外面是花岗岩,还有内侧女儿墙,高一米,外面的垛墙高两米。既有垛口,也有射孔,还有堞口等等。
很快,馒头他们已经走入第一个敌楼里面,比外面凉快一点,因为在山巅,八面透风,露天的一样。越往高处爬,视野越开阔,崇山峻岭,苍茫远山。
徒步的队伍越走越拉开距离,彤姐和胡秘书长已经落在最后,中间是白居士和象牙,羽毛一马当先,馒头紧跟在后。
因为羽毛和馒头年龄相当,关于协会几个同事的个人背景,馒头跟她打听了很多。
他从羽毛处了解到,秘书长胡醉营,年龄不到50岁,黑龙江哈尔滨人,原来是《创新者》杂志区域中心负责人,7年前,从哈尔滨转到北京总部任副总经理,3年前,又从原单位离职创办中国数字网,在当时,一位离休的司级主管领导的建议下,由中国数字网牵头,拉着原来《创新者》杂志的同事,组织了几次研讨会,共同发起成立了现在的协会,相关领导也成为协会的理事长和名誉理事。
而李珞彤副秘书长,她原来也是《创新者》杂志的设计师,算是跟着领导创业了。
白居士40出头的年纪,但已经有些谢顶,他是个湖南人,以前办过一份区域期刊,但因为经营不善倒闭。自从那以后,他去寺庙出家过两三年避债,这也是为什么自称居士了。白居士看着为人成熟稳重,之前办期刊,也积累了不少客户资源,馒头和他聊天时,他直言,自己有时还想找个事业东山再起,称当年破产是因为太年轻,很多人情世故不懂,很多关系没有打点,如果再来一次,他能做的更好。不过,接触久了,他挂在嘴边的经常是:加入协会也有个养老的好处。
向跃军昵称象牙,是《创新者》原来的活动项目负责人,在原单位3年,被胡秘书长挖来。协会的收入方面,除了企业和个人会费,还是以会议为主,因此,他的活动组织运营能力是挖他的原因。
至于羽毛自己,她也很真诚,透露自己是彤姐的远房亲戚,因为协会事业刚起步,需要懂点电脑的人支持,他刚好大专读完,就来帮忙了。
当然,以胡醉营在媒体圈和企业圈多年的经营,外部支持力量都以理事,副理事单位或个人加入协会。
大家边走边闲聊,这个地方可能是地方偏僻,来的人非常少。除了第三个烽火台边遇到的那些工人,好像整个区域都只有他们六人。在走到相对较高的敌楼后,羽毛发现路都没法走了,因为前面就是没有清理过的长城部分。
修复好的都爬的艰难,更别说没修复的了,基本上无法行走,爬都太费劲,等落在身后的胡秘书长集合后,胡秘书长发言总结今天的团建活动:“今天大家辛苦,我们协会今后的发展,就如今天我们爬长城,像走在无人区,创新的路上本来如此,希望大家以后保持奋发前进的状态,尤其今天走在前面的年轻同事,未来继续努力,发扬勇当先锋的精神。”
大家在烽火台合影留念后,返回停车场,开车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