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游隼还是尽可能地想掌握着主动权,她跨坐在琴酒腿间,随着彼此间自然的动作起伏,她的身体也随之轻轻摇曳,她的两手松垮地圈着琴酒的脖子,低头索取着对方。
她喜欢这个角度看琴酒,不算欲求来说,这样能俯视自己仰望都望不到的存在,甚至连主动权也能捏在她自己手里。
但……这个仰望都望不到的存在,居然主动放下身段,带着不可告人的私欲甘愿被某人压在身下。
游隼也亢奋极了。
她驯服了这头曾经高傲不羁的野兽。
你看。
从来就没有我拿捏不到的男人。
琴酒的一只手紧紧地捏住游隼纤细的腰肢,手指轻柔,让游隼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他。琴酒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吐纳都仿佛带着炽热的情感,喷洒在游隼敏感的脖子上。
那里是她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脊椎直冲头顶。
在狭窄的空间里,呼吸急促渐渐平息之后,顿时弥漫着某种石楠花的气味……
“还好我兜里带纸了,上次在这里只能我自己吃了的仇,我可没忘。”游隼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不满地嘟囔着。
琴酒皱着眉,单手拍了下她的后脑勺,“……闭嘴,上次带纸了。”
“是吗?不记得了。”
有些人事中的时候特别嘴软,想做什么都可以,事后却像没了记性特别嘴硬。
游隼靠在后排捋了捋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所以这条路是要去哪?”
琴酒此时坐在驾驶座上,闷声抽了根细烟,烟雾缭绕中,直到烟燃尽三分之一,才缓缓地将烟掐灭,吐出最后一口烟雾,“去鸟取县。”
“什么——?”游隼激动地破了音,甚至带着一丝沙哑,或许是之前用力过度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