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不太想放出一个不受控的怪物。

“看来你想要更多，不是不行，那你就要努力修炼，超越我，征服我，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会匍匐在你面前，心甘情愿对你喊一声：我的王！”

宫装少女能感受到苏羽的纠结，他想冒险一搏又怕一切失去控制，反噬自身。

“那就合作愉快！”

宫装少女复苏已经不可阻挡，苏羽坚定信念，决心赌一把。

有窃身纸人在，就算他以后掌控不了宫装少女，也能影响她让她不对自己出手。

“合作愉快！”

宫装少女笑着点头，示意苏羽继续。

“我的那些部将现在如何了？”

达成合作，宫装少女琉璃公主与苏羽闲聊起来。

“不太好，我来的时候已经有六口封灵棺开启了，其中三个陪葬者腐朽了，另外三个两个空了，一个在阻拦我进地宫的时候被杀了。”

“那六口未开封的封灵棺，有两个睡得太浅被我杀了，有两个不太配合，被抹去了原有记忆迎来新生，有两个还算配合，过段时间我就能掌控他们。”

苏羽直白地说出十二部将的下场。

“时间真是残酷啊，你也一样，真是够狠心的，我的十二部将，就只剩离火坤土葵水巽风了！”

琉璃公主瞪了苏羽一眼，这家伙比时间还残酷。

“你似乎并不伤心，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算是你的心腹爱将，左膀右臂。”

苏羽挑明十二部将的下场，是想看看琉璃公主是不是真心合作。

结果她没有愤怒没有感伤，没有复杂的情绪仅仅是瞪了苏羽一眼。

“因为我的将军们终会随我王者归来！”

琉璃公主微微一笑，向苏羽展示了十二部将的灵异力量和记忆备份。

等她在这个时代完美复苏，她会重铸已经死去的部将。

“琉璃，冒昧问一下，你现在算是人还是诡怪？”

苏羽想起初见时的种种异象，忍不住询问琉璃公主当前的生命状态。

如果她还是人，那么是否代表着灵异者有办法长生不老。

“苏羽，这是个很没意义的问题。按照你们当前的划分来算，我可以算是人也可以归入诡怪。”

“然而从你获得灵异力量的那刻起，你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了。灵异力量会不断侵蚀改造你的身体，到某一天你会发现你和普通人已经完全不是一个物种了。”

“我们的生命不应该被简单定义，是人还是诡怪，在于我们想要活成什么！”

琉璃公主郑重地解释，苏羽成为灵异者的时间还太短，无法洞悉生命的本质。

“受教了！”

苏羽静静思索了一会儿，豁然开朗。

纠结是人还是诡怪，毫无意义，就像薛家姐妹，和真人又有什么区别，生命本质在于情感思想和记忆，不在于力量。

就拿梅姨来说，她找回自我传承曼小玉灵异力量的那一刻，就是人而不是诡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