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笍笙“你这样说,可就是瞧不起人了”
胡须“让我瞧得起也行,也不需要非得有本事,起码得文明点,他们俩,话却说得那么低俗”
符笍笙“开个玩笑,就不文明了?”
胡须“那些话也叫开玩笑?你说这话,才是“开玩笑”吧!”
符笍笙“你得想想,他们思维和你不一样啊!”
胡须“是和我不一样,倒是和你一样!”
符笍笙“你怎这样说!”
胡须“你怎这样说!老是替他们说话”
符笍笙“我没替谁说话,我是就事论事呀”
胡须“就事论事?你就的是哪个事?论的又是哪个事?你将就的是别人的事,反对的却是自己的事!”
符笍笙“你就不能包容些?”
胡须“你包容他们?咋不包容我呢?爱心泛滥了吧你!”
符笍笙惊讶、疑惑、失望地望着胡须,没有继续反驳。她低着头,停住脚步,沉默着。
她的沉默,让胡须感到难过,胡须意识到自己说话又过头了。
两人停住脚步,望向远方。
没一会儿,符笍笙说“我回学校了,你不要跟着我”
胡须试着劝自己去劝符芮笙,但是在气头上的他,好听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眼看着她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却没有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