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抱着纪宁鸢上了楼,沙发上的两个人二话不说的跟上。
纪宁鸢一直搂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松手,怎么哄都没有用。
这一路上她都不太安分,容屿的脖子上已经有好几个明显的牙印。
“乖宝,先让阿祈给你看一下脚上的伤口好不好。”
陆彦祈现在恨不得自己的就是个瞎子,他第一次看见,咳······
“眼睛不想要了?赶紧看,看完赶紧滚。”
容屿要安抚怀里的人,分身乏术,不然他往陆彦祈脸上砸两拳。
“啧啧啧,念念,你看这人就是个泡在陈年老醋里长大的,改天我一定要去问问舅妈,是不是怀孕的时候经常吃醋。”
嘴上虽然不停歇的调侃,但是陆彦祈手上处理伤口的动作很麻利。
消毒水的刺痛感袭来,纪宁鸢咬着唇呜咽出声。
容屿低声哄着,瞪了眼陆彦祈,“你到底会不会,别把鸢鸢弄疼了。”
陆彦祈气的就差没把手里的棉签扔他脸上,“你自己来。”
话是这样说,但是动作却轻了不少,最后包扎完想给纪宁鸢打破伤风的针。
突然想起······
“明天我姐睡醒了再带她来医院打消炎针和破伤风,现在打用处不大。”
陆彦祈收拾好医药箱把退烧药留下,“念念,咱回陆家老宅吃饭了,妈和奶奶念叨好几天了。”
“阿祈,那个药······”
牵着纪念的手走到门口的人摇摇头,“药是被注射到体内的,哪怕是打镇定剂,也是安静的承受,用处不大,你悠着点。”
最后一句大可不必说。
容屿眉心拧在一起,“赶紧滚。”
纪念回头,“表哥,有一段视频我觉得你应该会感兴趣,我发给你,今天上门的诊金记得给我家陆彦祈结一下,毕竟我们还有孩子要养。”
这是纪念第一次喊他表哥,听起来有那么一丝······别扭。
容屿“嗯”了一声后抱起纪宁鸢进了浴室。
小姑娘的身上很脏,而他刚刚手碰了脏东西,得洗洗。
纪宁鸢的脚不能碰水,容屿只能抱着她,一只手禁锢她把她栽进浴缸里,另一只手给她洗澡。
可是,小姑娘似乎对这样的安排不太满意。
“乖宝,别乱动。”
他嘶哑的嗓子开口,语气不似以往那么温柔。
纪宁鸢小嘴一抿,“容屿,你凶我,你居然凶我。”
本来他不碰她,她已经很难受了,结果还凶她。
情绪一上来的长公主金豆豆不要钱的狂掉。
容屿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贴住她还在控诉的唇。
“没凶乖宝,我不会凶你。”
“你就有,你不仅凶我,你还不***我,你都已经*了。”
容屿被她的话气笑,终将体内压制许久的那头野兽放了出来。
他再忍下去,恐怕鸢鸢明天就要带他去顾氏医院挂男科专家号了。
一个半小时后,纪宁鸢被男人抱出来放在床上,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羞得。
小脸红到不像话。
容屿放下她以后转身出去,纪宁鸢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她有些不知所措,顾不上脚下的疼痛和自己空无一物的身子。
掀开被子下床,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还没碰到门把手,容屿推门而入,见他的鸢鸢跟一只受伤的小鹿般,泪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