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宸缓缓抬起手,用手指轻轻拭去沈孟夏脸上的泪水。“夏夏,我得了一种很麻烦的病,可能……有的时候会伤害到你......”
沈孟夏瞪大了眼睛,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没事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治好的。”她紧紧抓住傅宴宸的手,不肯松开。
傅宴宸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已经找了很多大夫了,病情始终反反复复。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所以一直瞒着你。”
沈孟夏将脸埋在傅宴宸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瞒着我呢?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傅宴宸轻轻抚摸着沈孟夏的头发,感受着彼此,给予彼此力量。
“孟夏,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满你了。我得了躁郁症,可能需要一个比较漫长的治疗过程。”
沈孟夏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宴宸,我们再去求其他的名医,或者去寻找一些偏方,一定可以根治的。”
傅宴宸看着沈孟夏充满希望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只是沈孟夏美好的愿望,但他不想打破她的这份坚持。“好,我们再去试试。”
从那一天起,沈孟夏带着傅宴宸四处求医问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治愈傅宴宸的机会。
他们的足迹遍布各地,无论是繁华的都市还是偏僻的山村,只要有传闻中有能治病的高人,他们就会前往。
他们俩由于经常奔波在外求医问药,没能按时服用家里被沈孟清换过的药,傅宴宸的病情居然明显大有好转。
这天沈孟清在管家和司机的谈话中得知,沈孟夏怀孕了。这无疑又再一次刺激到了沈孟清。
沈孟清拿着傅宴宸的药瓶目露凶光的说道:“这是你们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