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翻了几页书,快速浏览内容,轻蔑地哼了一声。
魔药书中提到的所有配方都毫无价值,德拉科确信即使是第一年的巫师也能写出比这本垃圾更好的书。
书中提到的配方都是随意的、毫无意义的,大多数都会导致药剂失败,但其中一些则完全是毒药。
把这本书卖给别人就等于是在害死他们。
“现在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我去查看马形水怪的原因是因为它们突然表现异常,当我调查时,发现有人在井里倾倒一些无用的药剂。”德拉科说,“这导致井里的所有马形水怪都死了,只有两个幸运地幸存下来。”
“所以你怀疑费尔奇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现在我确定了。”德拉科一边挥舞着信封和书本,一边说道,“看起来我们亲爱的老费尔奇先生真是想成为一个巫师,竟然愿意做这些事情。”
“那我们该怎么办?”西奥多问,“我确信我们对此真的无能为力。”
“我们不会。”德拉科说,“我已经清理了水井,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受到他的行为伤害了,反正那些注定会受到伤害的人也已经死了。”
“把这个留着……我很确定在费尔奇对我们发作时会派上用场。”
“我就是这么想的。”西奥多说着,拿回信封和书,“这就像是我们的通行证,我们也不需要对他使用魔法。”
“我以为这是他拼命想成为巫师的尝试,但谁知道他对此如此疯狂。”
“男人会做疯狂的事情。”德拉科躺在床上说,“尤其是当他们意识到自己可以成为不仅仅是……普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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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来临,带着潮湿的寒意弥漫在校园和城堡中。
庞弗雷夫人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教职员工和学生中突然爆发了一波感冒。
她的提神药剂立刻见效,尽管喝下后会让饮用者的耳朵冒烟几个小时。
金妮·韦斯莱看起来面色苍白,被珀西逼着喝了一些。
她那鲜艳的头发下冒出的蒸汽让人觉得她整个人的头都在着火。
德拉科强迫达芙妮和潘西也喝了一些,因为她们生病了,而德拉科的药剂版本则稍微差一些,但足够有效,可以复活一条死龙。
潘西和达芙妮痛苦地哭了好几个小时,因为副作用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但效果比普通药剂要好得多。
德拉科确信这两个女孩今后再也不会感冒,但她们并没有表示感谢,而是让德拉科感到内疚,逼迫他欠她们一个人情,他最终妥协了。
雨滴如子弹般轰鸣着敲打城堡的窗户,持续了好几天;湖水上涨,花坛变成了泥泞的小溪,而海格的南瓜则膨胀到像花园小屋一样大。
然而,潘西对定期训练的热情丝毫未减,这就是为什么德拉科在一个暴风雨的星期六下午,浑身湿透、满身泥土地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自从之前的事件以来,弗林特每次被看到时都显得迷茫而绝望,没过多久他就退出了魁地奇队。
人们认为这种羞辱是导致他如此的原因,但没有人能确切知道,因为他也停止了与朋友们的交谈。
斯内普希望德拉科能成为新的队长,因为弗林特变得奇怪部分是他的错,但他们都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德拉科下个月就要去德姆斯特朗。
由于队长的位置空缺,德拉科把潘西推上了队长的位置,在斯内普几乎强迫的情况下,德拉科不得不在这里时指导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
潘西比德拉科更出色,她在飞行方面并不需要太多指导,但她仍然需要学习领导能力。
因此,潘西负责了魁地奇队的训练,而德拉科则成为了队伍的战略家。
对于通常依靠蛮力的斯莱特林来说,采用有策略的阵型是相当困难的。
但经过努力和大量的耐心,他们逐渐适应,终于让自己第一次动用了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