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现在到了这一步,你和我可就没有退路了。”
梁陈喆看一下雪白的小狗,眼神中不免地流露出一点温柔。
随后他双手摊开,向小狗展开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这小狗居然也很通人性地直接扑到了梁陈喆怀里,这使梁陈喆非常惊喜。
他没想到这只狗居然这么听话,此时的小狗躺在梁陈喆怀里,梁陈喆觉得它湿哒哒的,皮毛确实触感一般。
不过感受到生命带来的温暖,梁陈喆心中越发的镇定。
“或许我该给你取个名字。
怎么取呢?你的毛发一片雪白,要不然就叫做白雪。
可是这样子想的话,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太老套了,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是同样雪白的。
白矮星,好吧,可是白矮星只是名字上带个白,外表可一点都不雪白啊。
呃,不过认真想一想,也不一定非要那么严谨嘛。
白矮星,这名字听上去很大气,也颇有点神秘感,不如就叫这个名字了。”
梁陈喆就这么敲定了,他把手指头点在白矮星黑黑的鼻子上轻点两下,然后感受到白矮星鼻子呼出的热气正在回应他。
“你的名字就叫做白爱心,怎么样?”
白矮星不会说话,它只是简单地轻吠两声,然后突然向前冲往梁陈喆的脸上狂舔。
“哎呀,别舔了,我的脸已经很湿了。”
梁陈喆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这家伙还真的是轻松啊。”
鲨鱼看着这边一人一狗如此的其乐融融,快乐完全没有传递到自己这边的意思呢。
他打开车门,然后对着车里的梁陈喆说道。
“你就先待在这里,等我让你出去以后你再出去。
我要先向里面的人报备一下,在我重新通知你之前,你就待在这里,懂了吗?”
“懂的。”
梁陈喆没有直接看他,而是轻飘飘的回应。
鲨鱼也没有计较这点。
在这个仅有一点点幽幽灯光的房间里,他走到房间的门口处,轻敲了两下门,那门完全是铁质的。
当然在水的过多浸泡下,铁皮已经生锈不少,但是门栓依旧牢固。
两下敲击后,一股沉重的声音发出。
“出示身份证。”
在这个房间内,安装在房间上方的一个大喇叭开始发音。
鲨鱼不耐烦地抬头看向了那个生锈的喇叭,对着那个大门又狠狠地敲了下,他说道。
“身份,什么身份?
总共咱就这几个人,你还能认不出来。
赶紧让我进去,我已经很累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看到鲨鱼确实心情不好,喇叭那头的人“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重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对着眼前的一排排按钮随意地点了其中一个。
“好的,你进来吧。
不过我可不打算下去帮你开门。”
“你这,真的是懒得没边了。”
面对自己越来越颓废的同僚,鲨鱼吐槽一下,然后就用尽全力开始硬推他面前的那扇大铁门。
终于是给他推开了。
推开铁门以后,眼前的是一片黑暗的,完全没有灯光的长过道。
鲨鱼快速通过它,到达过道的尽头,居然是一排楼梯。
鲨鱼继续走上去,然后就被一道实木门给挡住了。
不过这只是最后的一点防护而已,它的价值聊胜于无,可能仅仅是为了好看一些。
鲨鱼把门打开,他仍然没有到达他想要去的房间。
他的眼前此刻出现了一群房间,其中一条主干道向外直通向一条大街。
不过现在是晚上,街上也看不到什么新人。
而他的目的也不是进入大街,因此他往更深的过道里迈开几步,然后一个转身,敲响了另一个房间的门。
“门没有锁。”
鲨鱼推门进入,然后就看到自己那位亲切的同僚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边监视着眼前一一片片屏幕所组成的一个巨大的监控网络,一边端起手边的杯子,轻泯了一下里面的液体。
“哟,这不是我们的王大当家吗,您老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
难道莫奈城的事完成了?”
“那倒没有。”
鲨鱼甩甩手,然后说道。
“不过,我回来肯定是有其他事的。
我带回来一个同胞,你登记一下他的信息,然后如果可以的话,帮我叫醒云姐。
我懒得再穿过整个街道去找她了。”
“云姐?”
现在坐在监控位上的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鲨鱼。
“这个时候云姐大概快睡觉了,你这个时候再找她,没有什么急切的事,还是别打扰她吧。”
听到监视员这么讲话,鲨鱼的火气上来了。
“让你通知就通知,怎么那么多话呢?
而且又不是你一个人在这受累,我还得留在这里跟云姐把事情说清楚。
这事特殊,必须得跟云姐当面解释清楚。
而且现在才几点啊,云姐就睡觉。
她平常不是要工作到很晚吗?”
鲨鱼最后几句不解地问。
这个监视员也很尴尬,他总不能对鲨鱼说云姐在你印象中表现出来的勤劳很大程度上就是表演。
因此他没有在跟鲨鱼多嘴,而是无奈地拨通了电话。
严格来说那也不能叫做电话,那只是一种专业的单线程的用来通话的装置。
与外界一般印象中进行沟通的电话不是同一种东西。
监视员一边拿起话筒,一边对着鲨鱼说。
“那你现在就留在我这?”
“我得在这儿待一会儿,下面那小子还在那儿等我呢。
我得先给云姐把事情解释清楚,然后我再回去睡觉。
哦,有点累。
你这里有没有其他零食啊?”
“零食?
呃,如果你说的是吃的话,我这里还有中饭点外卖剩下来的一个汉堡,要不然你先拿来垫垫?”
监控员听了鲨鱼的话,疑惑地从自己的座位后面掏出了一个汉堡,鬼知道他这个汉堡之前被他压在哪里。
鲨鱼看到那个汉堡赶紧摆摆手。
“我说的不是这个东西,是血食,有没有剩下来的。”
“啊,这个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