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到这话的阿芝立刻僵在自己的座位上,之前的神采奕奕也荡然无存。
“可是你答应过我……”
“我没有答应过你任何事。”梁陈喆的回复冷冰冰,如同南方的冬天。
虽然不够冷,但是足够深入骨髓。
阿芝根本没有耐心去听完梁陈喆说的话,她直接去触碰车内的门把手,想在高速行驶的汽车中打开车门。
这无疑是作死的行为立刻得到梁陈喆的呵斥。
“找死吗你?别想着走,车门我已经锁上,你打不开它。”
坐在后排的阿芝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内尽量支撑起身子,想要挤到驾驶位上,但是当她看到放在挡风玻璃前的手枪时,她默默地把身子缩回去。
梁陈喆自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同时嘲讽地说道。
“别那么难过嘛?你做这种事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哪卖不是卖呀,我把你转卖出去,也是给你寻个好处,嫁给别人做小老婆,不比把你丢在这里做下等妓女强?
反正你生来就是这个命,有什么值得难过的?”
不知道阿芝有没有听到梁陈喆的话,在发现自己的各种抗争无果后,她呆坐在后排座位上,开始疯狂地挠头,同时开始狠抓自己的头发。
这种小幅度的自残行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梁陈喆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就任她这么自残下去,说不定再过一会自己就得见到一个秃头女人。
过会儿,梁陈喆将车停下,车子停在路边,旁边是一片密林。
在阳光光的照耀下,周围一片显得生机盎然,此刻正是中午,荒废的公路上看不到其他汽车,远处倒是有几只游荡的行尸。
梁陈喆走下车,阿芝看到以后想做最后一搏,扑上去,控制住方向盘。
但她失败了,因为梁陈喆很快就将车后座的门打开,直接把这样惊魂未定的她从车里提出来。
就在此刻阿芝像个玩偶,被梁陈喆从车里拖出来,哭得梨花带雨。
她没有说任何的话,也没有抱怨,只是不停地哭,哪怕梁陈喆的魔爪距离她的脸颊只剩几厘米,她也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哭,就像受过应激反应的小鸡仔。
除哭泣,她别无所能。
梁陈喆站在原地,看着阿芝在他面前表演。
他在等待,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到何种地步,眼前的女人才会露出马脚。
或许自己现在做的事还不够变态,自己应该在施暴的道路上更进一步,因此他尝试伸出手去撕扯阿芝的上衣。
衣服已经过肩,阿芝仍然没有任何的反抗,但是现在的她已经哭累了。
如果说之前的哭泣是剧烈的反抗,那么现在她连这一点反抗都没有,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失神的玩偶,视野瞄向剩下的尘土,瞳孔扩散,无法聚焦。
语文确信,如果自己现在真的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她也只会像死尸一样任其摆布。
如此失神的模样终于使梁陈喆打消最后一点怀疑,也触动了他的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