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德何能?怎么就……”
老人却并不打算回答他,在他将店铺的产权如烫手山芋一般匆匆转让后就扭头离开,不给余允文任何问他问题的机会。
他快步走出使命必达侦探社,只留下余允文一人站在店内,拿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思考人生。
“这就是所谓的天上掉馅饼吗?”余允文喃喃自语。
“可是这也太不合理,怎么就突然……”
余允文重复看自己手里的几张纸,这几张纸没有什么变化,仍然是密密麻麻的字。
余允文尽力使自己从字缝里看出字来,那当然不可能。
那几个字他都认识,可是连在一起组成词,他就一个都读不懂,此刻余允文突然后悔,自己对社会的接触还是太少,对社会上的一些基本契约没有什么了解。
等初入社会后才慢慢学习,这其中肯定要吃不少亏,就比如现在这份眼前的产权。
他既不知道这转让行为正不正规,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办什么手续,更不可能知道自己该找什么机构。
一问三不知。
余允文想到这,立刻匆忙地向外跑,在搞不清楚具体状况的前提下,余允文觉得还是先把这份协议退回去比较好。
可是当他走出去,看到外面也是一片漆黑,昏暗的路灯下,看不到几个人影,老人的身影早已不见踪影。
余允文退回到店铺中,开始重新研究自己手上的几份文件。
终于,他在其中找到老人的名字。
罗成。
几乎是与此同时,在莫奈城平民区的一家医院内,一个独立病房内,一个病人正对着自己旁边的护士破口大骂。
“你会不会扎针啊?你看看我这手。”
南同伸出自己通红的左手,如果是仔细的看,你可以在病人的手上看到几个细红的点,那就是被针扎后留下的痕迹。
南同一边说着还一边把手往前捅,几乎要捅到护士的脸上,他以此来表现自己的不满。
被他辱骂的护士像犯错的孩子,站在床边,一个劲地点头哈腰,连声道歉。
而站在护士后面的两个男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个头高一点的男人其实心里早已不耐烦。
“这玩意只不过是被子弹擦伤,居然就要住院,还要住好几天。”
在南同不在的这几天内,自己十有八九要承担他的大部分工作,平白无故平添许多事,任谁心里都不会爽。
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小个子,心中只有害怕,害怕这个受伤的上级又会趁着受伤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躺在病床上的南同痛骂护士五分钟后,站在后面的两个人几乎是把护士架出去。
三个人出去,一个人回来,小个子待在房间内,等待上级的下一步指令。
“这年头,想找个做事办事称心如意的人是真难呐。
姓刘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刘志警惕地嗯了一声,上级肯定不会是光为跟自己寒碜就把自己留下,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自己。
果真不出他所料,南同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检查四周,确认房间内除留刘志以外没有其他人后,南同朝刘志招手。
刘志靠了过来,认真倾听了上司的命令。
“我发现这房间隔壁有位妇人,生得十分美丽,你帮我想办法把她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