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儿子都死了,你还活着做什么?”
张廷宪的声音如同九幽,阴冷无比。
王铁柱绝望了,他似乎知道了昨夜李四喜两人的感受,门被抵得纹丝不动,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
嘎巴一声,王铁柱横死门前,血顺着嘴巴流了一地。
还剩下最后一人,名叫李大彪。
瘫坐在门前,屎尿流了一裤子,脸色早就已经吓得煞白。
“里正,饶了我吧,我知道跑出去的是哪些人,我帮您检举!”
李大彪说话颤抖,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张廷宪停住了手,露出洁白的牙齿:“很好,你暂时可以不死!”
“里正...我没动手,我就是来看热闹的...我要是指认人,您能不杀我吗?”
李大彪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张廷宪立在门前,如同一尊杀神,浑身上下散发着煞气。
“大伯,我这里都死了!”
“爹,我这里也全杀了!”
“接下来怎么办?”
张家的后辈子弟纷纷围了过来
盯着李大彪,脸色难看之极,心头愤怒之极!
李大彪只觉得心头发麻,像是被十几头猛虎盯上了一般。
“李大彪,我且问你,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玉天一脚踩在李大彪脸上。
“我说我说,是王全,王全见到......于是,我们就一同杀来了!”
李大彪倒豆子一般将知道全部说了出来。
听到李大彪的话之后,张家众人脸色震怒。
“看样子,我张家在雪镇和善久了,许多人都不怕了!”
张廷宪阴恻恻地说道。
张玉天听完李大彪的话之后,脸色愧疚道:“父亲,是我失责,果然被您猜中了,雪灾之下,人心易变!”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将所有人叫到村口集合!”
“不来者,杀!”
张廷宪太阳穴在不停涌动着,显然心头藏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是!”
张家晚辈后生尽皆蜂拥而出。
······
苏恒家中。
宁瑶顶着黑眼圈和惺忪的睡眼看完了全过程。
两人都沉默了。
“这就算完了?”宁瑶啼笑皆非
“泥腿子造反的结局大多都是变成了泥。”苏恒点头说道。
“真是雷声大,雨点小啊,我还真以为能让他们成就一番事业呢!”
“浪费我一晚上!”
宁瑶摇了摇头,无语极了。
“二郎,我睡觉了,我要睡到自然醒,你不许叫我!”
宁瑶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
苏恒转头看向一旁的鸠磨志:“看出来张家那些人都是什么实力了么?”
方才打起来的时候,鸠磨志便一直在一旁观看,就是为了探探张家的底子。
“老一辈的,只有张廷宪是筑基六重左右!”
“新一辈十四人,有七人修炼了功法,其中你说得张玉天是筑基六重!”
“一个筑基五重,三个筑基三重,还有个刚入门的!”
鸠磨志一个一个的分析。
“张玉贵也是筑基入门了?难怪之前与他干架,力气大如牛!”
苏恒心中沉吟。
“你如今恢复到什么实力了?”苏恒问道。
“筑基三重!”鸠磨志伸出翅膀三根羽毛。
“这么慢?”苏恒皱眉。
“大哥,这才几天呐,很快了好不好?”鸠磨志不满道。
“我应该是筑基一重了!”
苏恒亮出三花,只见神之花已经充盈了三分之一,这就是筑基一重的标准。
三花进其一。
“既然入了筑基,那就能够研习阵法了,前辈,凝结一道灵阵,可以加速咱们的修炼?”
鸠磨志惊喜的说道。
“可...没有元石做阵基,如何结阵?”苏恒问道。
“兽骨啊!百纳袋中那么多兽骨,虽然奢侈了一点,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不是!”
鸠磨志恍然提醒道。
“那你不早说!”苏恒白了鸠磨志一眼。
随后从百纳袋中取出一截巨大的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