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认输!”
苏恒满脸狼狈,连忙认输。
这鸟儿,真是劲又大又不懂事儿的!
直到说了饶话,鸠磨志这才罢手。
“阿姊,你看着她欺负我,你也不帮把手?”
苏恒见着宁瑶浅笑看着他。
“你自己非要去招惹炽雪,她没和周淳交上手,正是手痒之时,你这是自找的!”
宁瑶莞尔一笑。
“还是宁姐姐了解我,回去修整些日子,我要与前辈切磋一番!”
鸠磨志散了成体形态,又变回小小一只,停在宁瑶肩上。
“既然此间事了,咱们便上去吧?”
苏澄同样满脸笑容,自见到弟弟之后,眉间那道疤痕再也没形成过‘川’字。
“嗯,大哥,还是咱们商议的措辞,记得将戏演好!”
苏恒神秘一笑。
“放心,我自然晓得。”
苏澄连忙点头。
三人一兽往大蛇头走去。
宁瑶站在蛇头,缓缓回望身后。
这一番当真如梦一般,短短几天,却是变故不断。
好在,结局是好的。
崖底玄冰,也该再见了。
“爆!”
宁瑶轻轻吐出一字。
崖底内部凝结的玄冰便扑簌簌掉落,砸的地面颤抖。
宁瑶伸手被苏恒一把拉住,迅捷往上......
......
崖顶。
还守在悬崖边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纷纷跑到远处躲冷去了。
楚财与老黄守在崖边。
还有徐强,鼻青脸肿地蹲在二人远处,像只受伤的牛犊在擦拭着伤口。
“老黄,大半天过去了,你说下面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楚财双手蜷在袖子里,脸色焦急。
早前便听到了下面的动静,二人几乎确定了苏恒一定是在下面。
那动静时大时小,现在完全没了。
老黄稳如老松,黄铜烟杆又嘬巴起来了。
“按我的推断,苏恒应该无事!”
老黄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老黄,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靠直觉,我真的会给你一拳!”
楚财从袖子中掏出砂锅大的拳头对着老黄。
“啧,稍安勿躁啊!”
“你想,那个旗官实力很强啊,苏家二郎再厉害,一定也敌不过人家。”
“按理说,如果苏二郎打不过,那个什么旗官早就上来了。”
“下面叽里呱啦响了一通,到现在还没见人影。”
“我估摸着,那个旗官怕是栽了!”
老黄这次的确说出了个所以然来。
楚财眼睛一亮,将拳头又收回了袖子。
“做什么春秋大梦,人家那个旗官可是淅川府的大人物,我听二公子说,还是什么七望八望的。”
“那么大个淅川府就他们七八家最强,还能在这里栽了?”
“我劝你们等会儿好好想想怎么向二公子求饶保命吧!”
一旁的徐强嗤笑着说道,掩饰自己脸上的慌张。
老黄说得有理啊,可他不能信。
这番要是苏家二郎赢了,那旗官与二公子输了。
那他徐强可真是茅坑前摔一跤--离屎不远了!
“你还嘴贱?”
楚财又从袖子里掏出拳头来。
徐强立马闭嘴了,闪到一旁去。
“老黄,要是苏家二郎当真输了怎么办?”
楚财还是担心地问道。
“输了?咱俩直接从这里蹦下去就行了。”
老黄倒是生死看淡。
“为何?”楚财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