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小筑。
“秦狱?你的意思是此事背后运作的家族是秦家?”
苏澄皱起眉头。
“方才准备趁热打铁往万家走一趟,万家没人。”
“秦家我们不了解情况,不敢贸然前去。”
苏恒与自家哥哥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道。
“如今是秦家的人,那确实有些麻烦,特别是这个秦狱!”
苏澄给弟弟倒了一杯热茶。
“大哥知道秦狱?”
苏恒赶忙问道。
“只是听过,却未曾见过。”
“这秦狱,乃是秦家第七子,原名叫秦锋,自小便坏了根基,不能修炼。”
“因常年在家待着,自己改名叫秦狱。”
“秦家众人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要什么给什么!”
苏澄立马说出自己所知。
“他既然坏了根基,修炼不了,为何还要以人为炉鼎呢?”
苏恒不禁疑问道。
“这秦狱是有修为的,只是身体如漏斗一般。”
“听人说,时常升上去,又时常掉下来!”
“有人猜测是秦家花了大价钱,拿药物供养着这位公子哥,可没料想竟然是这种邪法!”
苏澄嗤笑道。
“那你说此事是秦家全程参与还是秦狱一人所为?”苏恒又问道。
苏澄思虑了片刻,旋即说道:“各大家族背后都会有些灰产,不说别的,暗地里,杀人夺宝,放火烧屋的事情一定没少干。”
“可要说以人为炉鼎,我估摸着七望还真不一定会做。”
“为何?”苏恒问道。
“其一,以人为炉鼎练就的修为大多是虚浮的。”
“七望子弟大多天赋不错,族中资源不少,压根就瞧不上虚浮的修为。”
“再者,各家又有养望之举,没必要为了这么鸡肋的邪法,断了后路吧?”
苏澄一一列举。
“若是只有秦狱一人,那此事还不算难。”
苏恒喃喃道。
苏澄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若是整个秦家参与其中,咱们都不会看见叶清灵的存在。”
“至于你说得季不凡,也不可能在杀了几个人之后才被捕。”
苏恒听到此话点了点头,没有应下去了。
“明天你打算怎么办?”
苏澄问道。
“陈玄方既然死了,自然会报案的。”
“到时候筛查之时,倒是可以借此探探秦狱的底。”
“夏凉风说季不凡已经被处死了。”
“可今夜陈玄方又死了,不知道明天会是个什么场面。”
苏恒脸上露出笑意。
明日,且有热闹看呢。
······
淅川,天麻麻亮。
街边包子铺的炊烟刚刚升起。
螺钿街,陈家。
门前人头攒动,皆是陈家之人,脸色惊惶。
“大人,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昨夜,犬子一夜未归,到了凌晨时候,便听到灵简阁的下人来报,我儿的灵简碎了!”
“我便派人出去找,找了一圈也未发现尸体。”
“后来下人来报,只在门前看到了这个......”
陈家家主脸色焦急,向前来的密侦司察影使诉说昨夜的经过。
夏凉风手里拿着滚烫的包子,站在陈家门外。
盯着那门柱上硕大的“四”字陷入了沉思。
“这他么真是出鬼了?”
夏凉风嘴里嚼着包子,脑袋里冒出一个想法。
立马摇了摇头。
不对,太扯了。
是,季不凡没死!
可季不凡现在也记不得任何东西了啊?
这他么的,谁干的?
夏凉风都想得到,今天许盛强必然要气冲冲地来找他。
“大人,前日我们才去刑场观礼,昨夜我儿就死了!”
“若是没个说法,恐怕有损密侦司的威信啊!”
陈家家主凑到夏凉风面前,脸色为难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
夏凉风抬起头来,皱起眉头。
“大人,我绝不是威胁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