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像,可终究有差别!”
“他笑容满面,却让人心悸无比,与那也我们看到的人一模一样。”
梁老头指向秦狱。
秦狱胸口起伏,面色如乌云笼罩,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梁老头。
顷刻后,又疯癫似地笑了起来。
“若苏察影觉得是我,只管定罪便是,将秦某人推到街市去斩了!”
秦狱转而望向苏恒。
“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认了么?”
苏恒双手抱胸,脸色严肃。
“认?”
秦狱全身倚在椅背,反倒是放松了不少。
“即便要认,只该是城务、淅川刑狱、密侦司三房会审才能定罪。”
“这小小的巡捕房内,还不是由着你说!”
秦狱笑着说道。
“好,明日自会有人定你的罪!”
“秦狱,你等着吧,人证物证齐全,你便是想抵赖,也赖不过去!”
温灵均脸色冷峻,盯住秦狱。
“压下去!”
苏恒对左右说道。
顿时两位察影上前,将秦狱推了下去。
······
城务府。
书房之中,温若尘站在桌前,正亲手磨墨。
“大人,秦家秦天在外求见!”
门外传来下人的呼喝声音。
温若尘抬起头来,仿佛意料之中一般。
“让他进来。”
“是。”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片刻后,木门被嘎吱推开。
“秦天见过城主大人!”
秦天入门便躬身鞠礼道。
“贤侄客气了,我与令尊交好,未在公处,只管叫声世伯便是。”
温若尘露出笑容。
“多谢世伯,小侄来替你磨墨吧。”
秦天快步走了上去,顺手取过了温若尘手中的墨条。
温若尘也不拒绝,转而自然地坐在椅子上。
“贤侄,今日来找我是所为何事?”
“无事,只是前些日子同父亲在氓荡山时,父亲同我说久有时日未与世伯见面了,甚是想念,我此番回来,也是替父亲来探望探望世伯。”
秦天脸上堆着笑容,在温若尘面前浑然没有那种高手风范。
“令尊有心了,是有些时日了,也不知道在氓荡山有何进展?”
温若尘笑着说道。
“进展谈不上,倒是父亲在氓荡山外发现了些东西,父亲看不懂,说是特意带来让世伯瞧瞧。”
秦天手中蓦地出现一块儿鳞片,那鳞片有巴掌大小,其上遍布着符纹,隐隐有流光闪烁。
“这是?”
温若尘心中一震,可脸色如故。
“几日前,玄龟背负着应龙秘境出现了一次,家父追了一番,众人联手之下,自玄龟身上取了一片龙鳞下来。”
秦天笑着说道。
温若尘心头震撼,将那应龙鳞握在手中,冰凉无比,隐约间却有一股恢弘气势流转在方寸之中。
“世伯莫要推辞,只管拿着观摩便是。”
秦天见温若尘犹豫,立马说道。
“即是如此,那我便好好看看。”
温若尘也不推脱,将龙鳞收了起来。
“贤侄真是慷慨,温某在此谢过秦兄了,还请贤侄替我转达。”
温若尘嘿嘿笑道:“贤侄还有其他事吗?”
秦天眼皮一跳,旋即又掏出一块儿灵简来,递给温若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