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
“又一位金丹境下场了!”
“淅川刑狱执刀人许盛强,起于微末,修赤血刀诀,聚煞养煞,本该是亦正亦邪之功法,横练煞气养三花,聚顶金丹之日,携雷带火,斩魅破魍!”
“已经四位了,秦家两位,密侦司七队一位,淅川刑狱一位,还有不知名的筑基九重,瞧这模样也快要聚顶了!”
“不说金丹之势,且看那头鸟妖也是威势十足,一妖独战三大筑基九重竟然毫不落下风!”
“今日一战,倒是这位苏察影最弱了,不过才筑基五重?”
“诸位,筑基五重敢当街袭杀秦狱,换做各位,有这胆魄吗?此战更是因他来了四位金丹混战,若是不死,苏恒之名,必将响彻淅川!”
“你们看,那舞枪之人是否眼熟?”
“好像是上月深夜负棺的龙骧虎卫苏澄!”
“苏澄?苏恒?莫非是一家兄弟,一门双杰,皆是血性义气之人呐!”
“......”
密侦司察影使为民抱不平,强杀七望子弟。
这则消息无疑是平地惊雷,斩邪巷外,早已聚起无数城民。
淅川平静太久了,太久没见到如此盛大的场面了。
万人空巷,只为看这一战。
......
“苏恒,今日即便是死了,淅川史上也将留你一笔了!”
秦狱坐在轮椅之上,露出笑意。
不是方才他从轮椅跳起来的时候了。
秦家侍卫尽出,足足几十人,立在身前,如人墙一般。
透过缝隙,可见苏家两兄弟,一人手持枪,一人头悬葫,背对背而站。
“二郎,打过这种仗吗?”
苏澄背靠着弟弟,脸上露出笑意。
“几十个筑基八九重的,我还真没打过!”
苏恒贴住哥哥,缓缓摇头道。
“无碍,大哥教你,军中常教,与人作战,不看实力强弱,人数多少,唯有六个字,舍得死,不怕死!”
“几十人而已,不过如此,唯手中枪,一往无前,向死而生!”
话音落下,苏澄便人枪合一,如蛟龙入海,卷起千重浪。
闯入战阵之中,有如入无人之境。
砰——
不过数息,便是一名筑基八重当场爆裂,血溅长空。
如此凌厉的攻击,全然舍了防御。
杀爆一人,其余众人围了上来,各式兵器往苏澄身上招呼。
苏恒眼疾手快,一道土黄色符篆洞射而出。
铭体——艮土甲!
当当当!
兵器落在苏澄身上,顿时响起一阵砍向大地的闷声。
只见艮土甲亮了一番,竟然毫无波澜。
“好手段,二郎!”
苏澄赞了一声。
一往无前的势配上艮土甲的铭体,当真是实现了如入无人之境。
秦狱坐在轮椅之上,只看苏澄在几十人中骁勇无比。
“诸位还在观望?我们秦家似乎还未到山穷水尽之时吧?”
秦狱缓缓说道,神色往四周看去。
蓦地。
黑夜中再度跳出无数身影,如大军一般,黑压压的。
“程家来迟,望公子莫怪!”
“徐家来迟,望公子莫怪!”
“......”
所来之人,皆是依附于秦家手下的家族,诸如陈家、武家之类的家族。
看到数不清的人,苏恒的脸色渐渐黑了。
这么打下去,就当真成城战了。
七望之一,果然底蕴深厚。
“苏恒,不过只是一些贱命罢了,死了便死了,何必压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呢?”
“温灵均背后有城主,许盛强自身实力过硬,你有什么?”
“一腔热血么?匹夫一怒,便是血溅五步,溅得也只会是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