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的买卖，因为刘思燕是自愿的，情趣两个字，就能避开所有风险。

“他心理变态吧。”听到这，戚采薇呼吸声渐渐加重。

钱欢没有反驳，方过林的心理确实出了一些问题。

哪怕他花三百万，让刘思燕陪他睡一晚，钱欢都能理解，谁还没点生理需求，可他在方过林的眼里，只看到了厌恶和憎恨，是的，他恨刘思燕，因为她很廉价。

那一刻，钱欢才发现方过林的心理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他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晚他和方过林第一次起争执，钱欢想要掰正他的三观，两人吵得不可开交，钱欢甚至忘了，他有什么资格和方过林争吵，以至于第二天，方过林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他是狗腿子，从此分道扬镳。

“这种神经病，远离他也是对的，只是”戚采薇欲言又止。

“只是没有人能阻止他，刘思燕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后一个。”钱欢知道戚采薇的想法。

“那杨洁？”戚采薇皱着眉头。

钱欢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杨洁的处境，他也管不了这些，因为他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方过林的暴戾他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知道，一旦形成，就很难再恢复。

如果方过林只是一个平常人，或许造成的危害并不大，可他是这星光市首屈一指的富二代，哦，不对，现在他已经不是富二代了，他已经正式接管了方氏集团，成了真正的大人物。

所以这样的人，根本惹不起。

你可以说他变态，但他不违法，法律又怎么能限制他呢。

“所以后来我交朋友，也会看他的身份背景，有钱有势的朋友，我避之不及。”经历了方过林的事，钱欢才知道钱权这种东西有多可怕。

站在同一个阶梯的才算朋友，这就是永恒的真理。

那些大人物身边永远不缺巴结他的人，但基本都没有朋友，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钱欢错就错在他把自己的位置摆错了，如果他真的做方过林的狗腿子，或许现在已经混的风生水起了。

蚂蚁阻止不了大象做他想做的事，更不可能和大象交朋友。

这就是社会等级制度。

戚采薇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钱欢关于秦风的事。

她看的出来，无论是秦风还是钱欢，都把对方当成最好的朋友，但很明显，秦风的身份不一般，不然就不会不需要面试，直接进公司，还是在半夜临时安排进来的。

钱欢只想简单安稳的生活，可他认识的人，都不是能安稳的。

“你有想过创业吗？站在和方过林同样高的阶梯上。”戚采薇问道。

“很早之前我想过，但来星光市读书后，就放弃了。”钱欢苦笑着摇头，想要在这座城市留下自己的名字，难如登天。

那些所谓的机会，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什么开网店，做投资，当你知道某个很赚钱的方法时，其实就已经不赚钱了。

第一批吃肉，第二批喝汤，看到信号的第三批，需要献祭自己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