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书一下午的时间都在屋里用猪肉练习扎针,她扎针的手法没有任何问题,稳准狠。
突然,房门敲响——
“锦书?”
是老师。
顾锦书抬脚过去开门,以为老师是喊她吃晚饭的,没曾想,视线落在老师身后的男人硬朗五官上,莫名有些心虚,他,怎么还找上门来了?!该不会是要当着老师的面,让她负责吧???
这男人未免太小气了些!
顾锦书还没说话,张平田瞥见她放在桌上的猪肉,“猪肉练习不出什么来,我给你找了个人!随便扎╮( ̄⊿ ̄)╭”
顾锦书:“……”
张平田径直绕过锦书进屋,坐在凳子上,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来吧!把衣服都脱了——”
这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词?!
顾锦书懵圈的视线跟陆时宴对上。
男人倒是利索进屋,衣服说脱就脱。
很快,上衣就只剩下单薄衬衫,修长的手指正打算解扣子,顾锦书冷不丁回神,
“老,老师?”
“哦,我这几天出门总能碰见陆师长在咱家门口转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贼给惦记上偷家了呢!”张平田摆摆手,“没事,你不要有任何的压力,扎出问题来算我的。”
“不要紧,要是能够为中医界做出点贡献,我这也算是功德无量的好事。”陆时宴嗓音低沉,他愿意给小女人当“活靶子”,只要有能够跟她相处见面的机会就好。
顾锦书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谁会闲着没事跑来挨扎?!
陆时宴分明是“威胁”她快负责,时时刻刻的提醒她。
“老师,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顾锦书言外之意是,不用扎针。
“来,我搭下脉,”张平田示意陆时宴把手腕放上来。
这小子的身体壮的确实跟牛似的,没有任何问题。
张平田轻点下头,“火气太旺,给他来几针去去火气!”
顾锦书:“……”
最后的上衣脱完,完美到极致的好身材映入眼帘。
宽肩窄腰,肤色是呈现小麦色,浑身上下都透着阳刚之气。
肌肉也并不是十分夸张的那种,恰到好处。
顾锦书喉咙无意识的滚动了下,男色误人。
张平田:“……”失策了。
原本是想着让锦书扎他下,给个教训。
别总是上他家来惦记人!怎么这个德性跟他爷爷一模一样!?
这会儿脱了衣服,感觉事态完全不受控制。
为什么这小子还挺美?!
这个世界终究是癫了。
不忍直视的张平田起身出屋,他对顾锦书的针法放一百二十个心。
出门的时候还担心会冷到陆时宴,不忘把门关上。
此时的屋里就只剩下陆时宴跟顾锦书。
去火气,扎针的穴位正好在背部,顾锦书拿着银针,扎上去。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任何疼痛感,陆时宴扭头还能瞧见银针,小女人白皙的手指捏着银针,认真的模样让人挪不开眼。
“好了,”顾锦书十几分钟后收好银针,抬眼看向男人,尽可能的把视线固定在他这张脸,这样才不至于思绪飘了。
陆时宴伸手拿过放在旁边的衣服穿好,
屋里安静的有些……怪异。
顾锦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穿衣服的速度怎么没有刚才脱衣服的速度快??
“你想的怎么样了?”顾锦书最先问道,想出用什么样的办法需要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