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商非砚说，“所以五一出行，我决定教你潜水。”

沈列立刻清醒了，从被窝爬起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屏幕里的商非砚，“你说的，不能反悔！”

“不反悔。”

商非砚爽快应道。

她听人说了，沈列是沈家三代，唯一的男孩子，被沈家女人们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小心翼翼地护着，就怕伤了。

别说下海，就是游泳池，沈列都没下去过——沈家人总觉得他会被淹死。

……

五一前，庄瑜回了港城。

同一天，商非砚带着沈列，和程陆还有另外一个发小，一起去了南海。

四人在南海玩了三天。

商非砚教沈列学会了游泳，也带着他潜水，让他看到了真正的海底世界。

沈列捡了几个蚌壳，扣出来一把珍珠，回港城前一天，商非砚跟卖珍珠的当地人借用工具，给串成了一条手串。

回港城后，商非砚将沈列送到家，在他脸上亲了亲，和两发小回了学校。

之后半个月里，商非砚忙着考试，没时间再上游戏，把号给了沈列。

沈列不需要继承家业，有母亲给的股份，每年有分红拿，还有姐姐每月给的零花钱，不用上班，天天都有空闲。

商非砚把号给他，他每天登两个号，到处看风景，拍一堆照片。

挑挑拣拣完了，把最喜欢的分享给商非砚，玩得不亦乐乎。

等商非砚忙完，手机相册里已经堆满了近千张图片。

沈列这么喜欢拍照，在他生日时，商非砚送了他一个相机做礼物。

特别巧，两人同一天生日。

相机拍下的第一张照片，是两人的第一张合照。

这张照片里，两个人的脑袋靠在一起，脸上都是奶油，笑得比阳光明媚。

沈列喜欢，立刻就设置成了手机屏保，商非砚有样学样，也设置了同款。

过了午夜12点，商非砚送沈列到家门口，枯坐五分钟，将车开去了酒店。

沈列从浴室出来，商非砚手扯开他浴袍腰带的前一秒，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说停下，我们就回家。”

“不停。”

沈列拉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浴袍里，“阿砚，我是你的礼物。”

商非砚心被烫了下，搂着人倒进柔软的大床里，“送出去的礼物，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给我了，就是我的。”

“……”

第一次开荤的人，精力尤其旺盛，折腾到凌晨四点，床完全不能睡了。

商非砚给前台打了电话，带着开始打瞌睡的沈列进了盥洗室。

两人再出来，是四十分钟后，床上已经焕然一新。

相拥着睡到中午，商非砚被来电铃声吵醒，拿过手机接通，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眉头一皱。

“妈，奶奶怎么了？”

“摔了一跤，磕到头了，港城治不了，得去外面治，你现在就回来。”

“……好。”

商非砚挂了电话，看向还在睡梦中的沈列，撩开他额前的碎发，弯腰落下一个吻。

“等我回来。”

留下纸条压在床头柜上，商非砚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在母亲的安排下，坐上飞机，与祖母一道离开了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