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没关系,凌当归不去多想,继续撒着鱼饵,欢喜地看着漂亮的锦鲤。
缥缃堂。
祁王下令,其余人都退下。
“世子呢?”陆观南看了眼。
祁王一顿,古怪地问:“你现在倒是不恨阿纵了?”
陆观南淡笑:“恨。世子令我罚站,若世子没来,我就坐下了。”
“坐下吧。”祁王开门见山,“我今日奏过陛下了。山茶宴那日织蝉司也来了人,想必已经将一切都告知了陛下,包括尤承之子尤笠府上冒犯言语。不料陛下……”
他没有说完,陆观南已了然,倒也没有多意外,“祁王的态度表明就行了,陛下想看的就是您依仗皇权,您事事报备,事事顺从。您若按下不表,反而引起皇帝怀疑。”
祁王颇为受挫,“陛下严厉斥责了尤承,只罚了三月俸禄,末了就是轻描淡写地让尤承赔礼。”
“他赔了吗?”
正当此时,门外有小厮来报,“王爷,大鸿胪寺卿尤大人和少公子来了!说给世子带来了厚礼!”
“尤承?来得可真够及时。什么厚礼?”祁王听见这名字,就觉得火气大。
小厮瞥了好几次陆观南,嗫嚅道:“给带了……男、男子!”
“什么?!”
祁王愤而拍桌,一阵风似的卷出去了。
陆观南蹙眉,后知后觉地跟了上去。
厅堂内,凌当归转着轮椅,穿梭在尤家父子带来的金银珠宝和那四名男子中,似乎是在仔细观察,时不时地沉吟嗯诶,又摇摇头或点点头。
尤承关怀备至:“世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伤?”
“哦,哎,被我爹打的,他不同意我与陆观南搞在一起。”
凌当归一脸平淡,语出惊人。
着急忙慌赶到的祁王险些脚一滑,被石块绊倒。他忍了忍,暂且先不进去。
尤承噎了一下。
尤笠偷笑,心道活该,虚假道:“世子这一定很严重吧?是不是打断了腿,还需要依靠轮椅……”
“哦,也还好。”说着,凌当归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云淡风轻,轻而易举。
尤笠噎住,心里将凌当归翻来覆去骂了祖宗十八代。
这是尤笠的习惯,原书中提过一笔,凌当归大概猜到他在暗骂,继续坐在轮椅上,微微笑道:“我的祖宗十八代可包括先帝、先先帝、先先先帝……追溯到咱大宜国的太祖,再往上深究,得到前朝荆,亡国之君就没好意思吹了,但可以追到四百年前荆武帝,荆武帝还是相当拿得出手的吧……”
“滴——获得100积分,累积7400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