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中了心思,崔雁宁耳畔砰砰作响心跳声,崔雁宁自个儿也觉着别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舍身救她,已经表明了心意。
可她……
一靠近他,她就拼命想躲。
她也说不清。
“我是玄蔺的君没错,但也是宁儿的夫君,是宁儿可以永远倚仗的人。”
永远倚仗的人……
陈卓璟将随身戴着的小玩意扯出来,塞到崔雁宁的手心里,“这是…”
玄龙印玺。
玄蔺国,皇帝手里通常有两玺,玄龙印玺做得格外精巧别致,适合带在身边,与盖在圣旨上的有同等效力。
“送给娘子。”
“聊表心意。”
瞧崔雁宁露出笑模样,陈卓璟眉飞色舞地问,“娘子觉着如何?”
崔雁宁嘟着嘴,不觉滋味,“你莫不是在玩弄我?玄龙印玺哪里能随便给人?”
“娘子觉着,朕是随便的人?”
男人凑近那颗红唇,滚动发烫的喉结擦过崔雁宁细嫩的下巴,沙哑的嗓音似在恳求,“娘子帮帮我,好不好?”
崔雁宁鬼使神差地应了声。
陈卓璟立马将人按下。
见陈卓璟按在床榻上的手掌,崔雁宁眼神一紧,“你右手的伤……”
“没事……”
暖阁,备好的膳食一一摆上。
秋芝问,“可要去禀报陛下?”
年茂图悄声走过来,“先热着,陛下和娘娘估计要等上些时候再用了。”
秋芝应答一声,“是、”
内室里,红烛摇曳,烛光毫无保留地将交颈而卧的二人映射在锦缎床帘上。
“娘子叫声夫君听听……”
崔雁宁被弄得疼,“不要…”
“唔~”陈卓璟将那颗颇具血色的唇包裹进血盆大口里,强有力的占有撬开女人的贝齿,盘旋在喉咙的牛乳茶滋味再度贯通男人的鼻腔。
陈卓璟在崔雁宁拒绝后,便像被刺激了什么独特经络似的,急不可耐的,身子里像添了油的烈火。
崔雁宁使力气推开男人,“疼、”
眼看着身下的小人眼中跟着圈起眼泪,陈卓璟立马认怂,“好好好,我轻点我轻点,娘子别哭啊!”
“你混蛋、”
崔雁宁养得充盈的指甲随意刮着男人的胸膛。
“都是我的错,我给娘子赔罪。”
男人逆转过身子。
感受到崔雁宁的异常,陈卓璟挑起奸笑,吻了吻女人的心口,“这下娘子满意了?”
“谁说我要这个了?”
崔雁宁小心靠上去,眼神触及到男人胸前缠的干布,“你伤疼不疼?”
“不疼、”
“幽识不是说又严重了吗?”
“假的,为了诓你来看我。”
陈卓璟倒是承认地干脆。
崔雁宁慢吞吞的,干柴在灶台旁边撩拨,将陈卓璟勾得浑身一股脑儿烧起来,将人压在身下,“宁儿,我受不住了。”
男人高耸的鼻梁刮了刮崔雁宁细嫩的脸颊,顺势而为,一掠,一刮,一贴,冒火的眼神望着女人看,“娘子,再来一次好不好?”
“嗯~”崔雁宁拉长鼻音,手揪着男人的衣领挨着,被男人逼得,连着呼出几口热气,“娘子喘得真好听。”
寂静的夜,崔雁宁累得提不起气来,任由男人搂着,沉着眼皮假寐。
“娘子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