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什么隐藏的高人?
算了,管她是谁,先交好再说。
于是李承泽找了自己麾下,对经脉损伤颇有些研究的医者。医师来了后,检查一番发现,
就只是中暑。
“中暑?”李承泽不解,但还是好好将人安置在了府上。
现下人已经醒了,但却好似一直在床上寻摸什么。
直到李承泽与这女子隔着帘帐四目相对,而后陶镜杨在僵了几秒后又躺了回去。
李承泽眯眯眼,上半身小幅度后仰,歪着头想了一瞬。
“不像是受了什么重伤…不过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想法戛然而止,李承泽出了声:“敢问阁下,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此话一出,僵在床上的人好像更僵了,论说是怎么发现的,那只能说是肉眼可见。
肉体僵了,但陶镜杨的脑子没僵,她正在脑子里回味那句话。
这倒不是陶镜杨「声控颜控」属性大爆发,而是...
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像电视剧里那二皇子呢?
再略一回忆帘帐外那身形...
像,十分的像,十分之一万的像!
于是,她缓慢着坐起身,掀起帘帐一角。
与椅子上的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此刻,李承泽也正瞧着她呢,眼神中还有着被隐藏很好的不耐。
“李承泽生性多疑”“李承泽从不与人一眼如故”。这算是来着了,电视剧咱可是刚看完,剧情也是一个全都了解。
只是现下...李承泽正盯着人看呢。
此时,陶镜杨的大脑正飞速运转:
【实话实说?不行,这必死。
编点假话?也不行,也圆不回来。
就这么着吧,再不说,估计就得给我扔出去喂狗了。】
“你认识我?”陶镜杨抛出个疑问句。是了,有学者研究过,遇到困难时,把问题抛给别人,是保护自己的有效方法。
“不认识。”李承泽歪着头,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 ...
久久无言,寂静如鸡。
“你这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承泽一副关心的样子,与站在其身后的谢必安形成鲜明的对比。
陶镜杨作头疼状,指尖抵着太阳穴,眼睛却看着李承泽:
“...想不起来...连叫什么都记不得了...
还请问,阁下是谁,这里...又是哪?”
李承泽听此,一个战术后仰,简短的来了句:
“李承泽。”
他身后的谢必安,瞧见了自家殿下微不可察的偏了一下头,便出声道:
“这是当朝二皇子,二殿下。”
“二皇子?”陶镜杨缓慢的重复了一声,面露一丝疑惑,向人点了点头说:“二殿下好。”说完便没了话。
李承泽瞧了半天也没瞧出来什么,索性就起了身:
“那你先歇着,有需要就吱会一声,门口会有守着的人。”
说罢,看了一眼床上那位,趁着自己边说边躺回去的陶镜杨,带着谢必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