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天空繁星闪闪,薄云两三簇。
陶镜杨的窗子没关上,坐在桌前等人。
不多一会儿,一黑衣劲装男子,脸蒙面具,翻窗进来。
“你怎么样,白天的伤,可有大碍?”一进屋就是这句话,边说还边想给陶镜杨搭搭脉。
陶镜杨及时出声:“没什么事儿,习武之人,这点儿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倒是你,你怎么样?”
被这么一问,范闲也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揭开黑布,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都能来找你了,我还能有什么事儿。”
“我看你一天也是事儿多,不是打别人,就是挨别人打。这回要不是我心思提前迎迎你,我看你也是生死未卜。
范闲,那可是八品啊,欸我说,你上哪惹得这些人,怎么仇家那么多?”陶镜杨暗戳戳的给范闲上压力。
“我根本没惹,谁知道怎么一个两个都上我跟前凑?”范闲将杯子放在桌上,对着陶镜杨无语道。
看着范闲的情绪已经被调起,陶镜杨适时的提起了滕梓荆。
询问范闲:“跟你一起的那个兄弟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整整一天,这还是范闲第一次听到,有人向他询问滕梓荆的伤情。
“说是伤了根本,武功再回不到从前了。但还好,性命总是无忧的。”范闲眼神暗了下去。
陶镜杨安慰了他几句,毕竟人命最要紧,还活着就好。
听到她的话,也让范闲找到了一个情感宣泄的突破口,二人就着这事儿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