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想悄悄离开时,陶镜杨也是没放过他。
叫停了他已经半扭过去的身子:“范闲,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转头对李承泽投过去一个眼神,说:“殿下,要不先回去休息?”
李承泽听言,好像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范闲见他走了,指着李承泽离去的背影,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陶镜杨,小声:
“到底是你俩一伙,还是咱俩一伙?我的事儿,他不会已经全都知道了吧。”
“除了他自己就能查到的,其余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况且,就不能都是一伙儿么,咱都哥们儿。”随即起身,从梳妆台的暗格之中拿出一个令牌。
“那日你还没有去追司理理,二皇子的人,在大树街附近找到了这枚令牌。
范闲从陶镜杨手中接过令牌,大略的看过一眼,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枚令牌。
还没等他开口问,陶镜杨便用十分严肃的口吻与他说:
“有一个事要告诉你,有路人听见参将家中,好似有歹人行凶,逼人自尽。”
“那人现在如何了!?”范闲眉头一皱,紧张询问。
后者顿了顿,语气平静又低沉:“他立马报了官,万幸的是,参将的家属被救下了一部分,现已经安排到秘密的地方躲藏了。
而行凶者,也是自尽的许多,不过好歹也留下了一些活口。
听说,他们如今都在鉴察院。”陶镜杨将自己目前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后也替李承泽解释一番:“至于二皇子,他无意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所以不便插手。”
“我知晓了,多谢你。也...替我谢过二殿下。”范闲目光一凛,又说道:
“公道我是一定要讨的,我倒也是想看知道,这个大人物,究竟为何三番五次的看我不顺眼!”随后,又身手矫健的飞出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