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好似也察觉到了大家在笑什么,索性就板起了脸,配上那一脸胡子,和滴溜圆的眼睛,不知怎么,让人觉着特有意思。
眼见着大家都笑过了,陶镜杨看着李承泽嘴角扬起的好看弧度,头低低的,眼睛向上看着她,
一准儿就在憋什么坏心眼。
“你还有这么好心?这可是你的近侍。
再者说,我平日里事儿也少,用不上这么多人,就悠然一个就够了。”陶镜杨上下打量着他。
“不是近的还不给你呢。
不过,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有需要的话,我的人,你都能随意差遣。”
说着,李承泽拿下自己挂着的一个腰牌。“你有什么想做的,拿着这块腰牌就行了。”边说着,李承泽就将腰牌递给了她。
陶镜杨没出声,盯着看了看李承泽,又看了看腰牌,也没推脱,直接就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接着故作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小模样,道:“谢了,正好腰间还缺个装饰,正解燃眉之急呢。”
李承泽看见她如此表现,不觉间又被逗笑了,对着范无咎道:
“无咎,你看看人家悠然,你看看你,明儿你也跟着一块儿练吧。”
谢必安:还好我今天没来。
“行了,让他们练去吧,咱俩出府转转怎么样?”李承泽故作随意的邀请。
陶镜杨疑惑,之前不是批折子一批就一天吗?故调侃:“你怎么一天天这么闲?”
李承泽听完她的话,直接拽着她袖子,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当皇子不骄奢淫逸,岂不是不务正业?”
语气还挺欢快的样子。
陶镜杨看着他这样,决定给他上点儿压力,凑近轻声问:“你品阶升到第几阶了?”
果然,这人听完后,脸直接就垮下来了,回头道:“回来就练。”
然后又是拉着人往外走。